木凡和金繪都是一心向道的修者。
在他們的心中,“道”排在第一,其他的都排在“道”后,越聊越是投機,越聊越覺有收獲!
木凡天賦高強,金繪學(xué)識淵博,碰撞產(chǎn)生的火花,叫彼此都受益匪淺。
二十個修者,乃至于姚峰,聽得頭昏腦漲。
唯有王定州等天才修者,才能勉強聽得明白。
一論便是半天過去!
兩人停止了論道。
金繪道“這禁制雖好,若沒有對應(yīng)神通,強行施法有極大的風(fēng)險,而且魂魄受損的劇痛,可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情,我等仙道弟子,是不宜施展的!”
“是!受教了!”
木凡恭敬的回應(yīng)。
論道的過程里,開始的時候金繪說的多,但木凡畢竟是道體修者,天賦絕頂,最能舉一反三乃至三十、三百!
論道到了后來,便是金繪聽著木凡教導(dǎo)。
盡管如此。
金繪說到這話的時候,尊尊教誨,神態(tài)認真,師姐的姿態(tài)自然的流露,卻叫木凡不敢隨意。
“哈哈哈……”
帝遠孫笑著站起身來,他再次深深的看了眼金繪,以牢牢記住了這個劍神宗弟子,朗聲笑道“聽二位一論,收獲良多。”
“多謝道友!”
“兩位道友厲害啊!”
……
眾天才修者紛紛出聲贊嘆。
木凡和金繪的表現(xiàn),的確叫眾人佩服。
“道友過獎了!”
金繪的臉蛋微紅,雙目低垂,不再說話。
“嗡!”
空梭鱗從金繪的肩頭飛出,在她的脖子上點了點。
金繪這才意識到,已經(jīng)過去了不短的時間,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歉意的起身向眾人告辭。
眾人客氣了幾句,送別了金繪,王定州更是送出了宮殿。
宮殿外。
王定州面皮太薄,出了宮殿百多丈,就不好意思再送,而且金繪站住不走,一副“送到這里為止”的意思,他就更不好意思再送。
王定州微笑道“師姐,希望這個論道,沒有讓你失望。”
金繪笑道“多謝師弟啦,這次論道,我收獲很大,先回去整理一下,師傅還在等我,改日再聊!”
說著,金繪匆匆忙忙的離開。
她的身法極快,手段極高明,王定州都沒有看清楚,她到底施展的什么手法,但王定州看得出來,金繪真的是想回去閉關(guān),而不是找借口離開。
“……算了,下次再聊!”
金繪讓王定州感到了壓力。
她見識廣博,超過了大部分的神門弟子,從她和木凡論道,就可見一斑,而且她的天賦亦是強大,兩者相加,王定州感覺自己和她之間,仿佛隔著深深的鴻溝!
在這一刻,王定州再次感受到,神門弟子和外界弟子的差別。
即便自己已經(jīng)是神門弟子,但那種差別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因為距離的靠近,而顯得更加的明顯。
這不是吞噬真相烙印就能彌補的差距!
需要沉淀!
“老弟無需沮喪,這個世界,拳頭大的說話,見識上的差距并不算什么。”
“是!”
王定州應(yīng)了一聲。
不知為何,感覺萬紫霄有些野蠻。
“定州!”
姚峰飛過來,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不送學(xué)姐走啊?顛倒界外外道伺機而動,界內(nèi)也不一定是絕對的安,多好的機會啊!”
“你……”
王定州啞然。
“哈哈哈!”
姚峰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