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萱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了。
她如果知道的話,估計現在氣的吃不下飯。
當然,顧言璋也跟她一樣。
“爹,明天你們去就行。我媳婦兒得幫我忙。她暫時不能離家?!?
顧言璋不想聽自家老爹安排,就想了一些話,拒絕了他。
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總感覺,自己的這些親戚們,還有自己的老爹,對他和媳婦兒都不大友好。
顧言璋見兒子都這個時候了,還跟他說不通道理,他想了一下之后,便有些惱羞成怒的道,“言哥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就你這個樣子,你肯定是覺得,我年紀大了,……”
這大半夜的,實在是太累了。
顧言璋耐下性子,聽她說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有點撐不住了。
“爹~,這三更不夜的,大家伙們都要睡么!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說啊……”
瞧見顧言璋那眼底的不耐煩,顧言璋跟堂弟顧裕豐對視了一眼。
看見堂弟這個人,沒有絲毫猶豫,就這么爽快的答應了,顧裕安內心深處就產生了一種背叛感。
不過,他最后還是透過那些人,獲得了一些成就感,和一種被需要的感覺。
等到他們一起出去后,顧言璋就發現這里的人們,對于那種詭異奇葩的事情,特別喜歡。
尤其是這種。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些人之所以敢偷東西,還不是因為顧家出了個內賊么?
而且,這個內賊還是個喜歡看別人到處撒錢的……
……
顧裕豐回房后,就咬牙切齒的罵,“那個賊婆娘,她怎么就那么的賊?!”
辛辛苦苦一陣子,好飯好菜卻沒有吃到,自己只能仰面唾天了。
“…爹,你冷靜一點。反正好事多磨。咱們大幾十口的人,現在全都已經住進這里了。以后的日子反正長著呢。他們人少,咱們人多。這樣,他們手上的那些東西,終究都會變成咱們的……”
顧裕豐就愛聽這樣的話,因為他心里的也是這么想的。
只可惜,他家現在的當家人,也就是他的那個小輩——顧言璋,不是什么糊涂人。
……
自從顧裕豐他們三十多口的人,都住進顧言璋家里之后,顧言璋家的所有人就感覺,生存壓力似乎越來越大。
尤其是對于特別沒有安全感的陳萱萱來說。
她現在總擔心,這些人沒有吃的了之后,就會把不好的主意打在他們的身上。
比如說,謀財害命。
就這種事情,陳萱萱以前總在新聞上面看到。
有些人為了錢,他不會管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戚,對方是不是自己的老婆。
殺妻投保,殺母投保的人,多的是呢!
就在陳萱萱心底時不時嘀咕的時候,天天下雨的日子,總算是過去了。
大雨一停,所有種了田的農民們,心里都有幾分慶幸。
還好還好啊。
時間不是很遲。
他們還可以進行補種!
對于有一技之長,也不會做生意的農村人而言,種田是唯一的出路。
只有種了田了,他們才有糧食吃。
不種田的人,就只能活生生的被餓死。
顧裕豐他們原本還想著,今年如果真的種不了田,真的沒有收入,不能讓他們一家人獲得糧食的話,那他們就只能強制留在顧言璋家里了。
他們早就想好了。
他們到時候,就得吃大戶!
總之,只要他們沒吃的了,或者說,跟其他人一樣,他們已經走投無路了,那他們肯定要聯合族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