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你給我聽好了!”
青銅樹底部的一根粗壯的枝干上,胡八一喘著粗氣將青年掛在上面,沉聲警告道
“上去之后,一切聽我指揮,不該看的別看,不該碰的別碰,否則后果自負(fù)!”
“”
吳邪此時還有些發(fā)愣,對方變臉變得太快讓他一時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另外,不要擅自行動,一旦發(fā)現(xiàn)異常便即刻告訴我!”
胡八一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皺了皺眉。
“好”
吳邪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咬緊了牙關(guān)。
“我知道了。”
“嗯,話不多說,跟上我們!”
胡八一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對身下的胖子使了個眼色,然后不由分說,開始攀著青銅樹粗壯的枝椏向上爬去。
吳邪晃神間,兩人已如老猿一般,手腳并用,勾住青銅樹杈蹭蹭蹭爬上去好幾米的距離。
“嘿,吳小子快點(diǎn)兒,別掉隊!”
胖子邊爬邊低頭對還在發(fā)呆的青年喊道。
“來來了!”
吳邪猛地回神,下意識應(yīng)了一聲,強(qiáng)行壓下心中的慌亂,雙手掰著頭頂?shù)膬筛鶚滂荆瑢⑸碜油蠐稳ァ?
此時貼近去看,可以明顯的發(fā)現(xiàn)青銅樹的表面并不光滑,上面刻滿了雙身蛇的圖騰,正是古代厙國的至高信仰,象征著青銅祭器無上的的神性。
他邊向上爬,邊仔細(xì)地端詳著這根青銅樹上的紋路和銹跡,判斷這巨大的青銅鑄器與齊老爺子說的沒錯,確實(shí)應(yīng)該是商周時期的東西。
不過商周兩朝加起來共有一千一百多年,加上個夏四百多年,幾乎占了整個中國有記載歷史的一半,得出的這個判斷也只是雞肋,并沒有什么作用。
爬了約莫半柱香左右,吳邪便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渾身酸軟無力,抬頭一看,胖子的大屁股都快要看不見了,心急之下,捏著嗓子朝上面大喊道
“兩位爺,等、等等我,咱們休息一下,我爬不動了!”
“這小子,忒不頂用!”
上面?zhèn)鱽砼肿右宦暤土R,接著便聽胡八一嘆了口氣,吆喝道
“你動作快點(diǎn),先爬上來,我們再休息一會!”
十分鐘后,吳邪漲紅著臉趴在了胡八一的身旁,傳奇如牛。
“胡爺對不住了,我我實(shí)在是撐不住了!”
青年無力地擺了擺手。
胡八一見吳邪一灘爛泥似的趴在樹杈上,汗流如漿,心中有些無奈,從背包里拿出水壺給他灌了幾口。
“我們的同伴在上面很可能遇到了危險,最多休息五分鐘。”
剛才頭頂傳來的shirley楊的驚呼讓他不免有些擔(dān)心,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楹螘谏厦妫瑑?nèi)心還是生怕他們陷入險境。
這忽然出現(xiàn)的青銅樹十分詭異,剛才老癢突然的異常舉動還歷歷在目,爬了這么久還始終不見人影,鬼知道上面還有多高!
胡八一越想心中越是焦躁,額頭上冷汗不住地流,在青銅枝椏上來回踱步。
沒過多久,他終于忍不住了,扭頭對胖子道
“小胖,你留在這看著他,我先上去探察一番。”
說完,便要繼續(xù)往上爬。
“胡爺,等等一下!”
忽然抬起的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衣角,胡八一低頭一看,吳邪正從樹杈上掙扎著站了起來。
“我有話要說!”
胡八一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他。
事到如今,老癢失蹤,人命關(guān)天,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了。
吳邪咬了咬牙,心中下了決定,當(dāng)即便把關(guān)于他知道的這青銅樹的一切,挑重點(diǎn)的,化繁為簡,迅速地給胡八一和胖子講了一遍。
“他娘的”
胡八一聽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