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深嫌惡的看著楚妙妙,仿佛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似的“你這女人實在可惡,砸了人家的攤子還要毀人家的臉蛋,這可是在我的地盤上,要不是看你是女人,我早就狠狠教訓(xùn)你了。”
楚傾言見段深頗有正義感,而她險些被毀容,心跳也是快了一些,心里不爽至極,她沉下臉色“段老大,賠償錢我不要了,你把他們姐弟修理一頓,趕出去吧。”
“這倒比等她拿錢回來容易。”段深點了點頭,也更喜歡這個解決方式,他將楚妙妙扔在了一邊“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手底下的兄弟不打女人,大頭,二毛,這兩個人就交給你們了。”
圍觀的人群中立刻走出了兩個人,齊聲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們肯定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
沒想到地頭蛇還有小弟,楚傾言頓感欣慰極了,這三十文錢真是沒白交。
楚軒和楚妙妙滿眼恐懼的看著摩拳擦掌的大頭和二毛,全然不知所措,楚妙妙害怕極了,她尖著嗓子大喊“給錢!我這就回去取!”
“晚了!”大頭滿身腱子肉,高大魁梧,他說著,一拳拳就往楚軒的臉上招呼,打的他哭爹喊娘,滿地打滾兒,慘叫連連。
楚妙妙看著楚軒的慘狀,嚇得雙眼一翻白,險些就暈了過去,晃悠了好幾下才勉強站穩(wěn),一旁的二毛犯了愁,瞧著楚妙妙那小身板,也下不去手,干脆將人拎起來,“啪啪”的甩著大嘴巴子。
楚妙妙臉頰頓時火辣辣的疼痛,瘋狂的掙扎了起來,然而,在力量強大的二毛面前,就如同螳臂當(dāng)車,不堪一擊。
“我說你這心黑的女人,笑什么呢?”段深瞟了一眼偷笑的楚傾言,將楚妙妙的畫像揉成一團,丟了出去。
畫像錢都沒給,這畫像自然也不能給她,那七十文錢,就當(dāng)是給楚傾言的一點補償。
楚傾言只是偷偷笑了一下,沒想到被段深給抓了個正著,她一臉尷尬,訕訕的干笑一聲。
“多謝段老大給我出頭,改日也給段老大畫一張像。”
段老大嘴角一抽,不快道“誰要畫那女人稀罕的玩意兒,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擺桌酒請我吃。”
楚傾言點頭應(yīng)下了,看來,與地頭蛇打好關(guān)系,還是十分重要的。
“別打了!要被打死了!痛死我了!”楚軒一個勁兒的痛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也被踹了好幾腳。
楚妙妙臉頰都被打得高高腫起,眼冒金星,掙扎的和個小雞崽子似的,一個一個的大耳刮子還不停的呼在臉上。
“差不多就行了,將人扔出這條街去,得了教訓(xùn),以后也不敢來鬧了。”
段深說完,大頭將哭的昏天暗地的楚軒給拽了起來,一腳揣在他屁股上“還不趕緊滾!”
楚軒聞言,如獲大赦,連楚妙妙都顧不上管,磕磕絆絆的就跑掉了。
“喂,你弟弟都跑了,你還呆站在這里做什么?”二毛在楚妙妙的眼前晃著手指頭,心說這女人被打傻了不成。
楚妙妙從小到大哪里挨過巴掌,還一下子就挨了這么多,眼睛嘴巴都跟著腫了起來,眼淚鼻涕不自覺的糊了一臉,她被打的頭暈眼花,好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楚軒都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