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規(guī)矩,通奸的男女,可是要逐出村子,族譜除名的,若是事情鬧大了,浸豬籠都有可能,這種話怎能亂傳。
蔡文花體格比不上趙媒婆,她有些怵,但還是信誓旦旦的舉著手“我發(fā)誓,沒說半句謊話,我婆婆可是親口和我說的,村長晚上爬過楚傾言家的炕!”
“瞎說!”村長憋得脖子通紅“我啥時候干過這種事!”
這話一傳出來,圍觀的村民頓時議論紛紛。
“段婆子就住在傾言家隔壁,說不定真聽到什么動靜了呢。”
“怪不得段婆子說村長和楚傾言有什么,原來也是有憑有據(jù)的。”
“不會是真的吧,村長都能當(dāng)楚傾言的爹了!”
這么多的村民,要是被當(dāng)真了還得了?
楚傾言捂著一張臉,聲音委屈“我和村長可是清清白白的,可是段婆子婆媳一而再的污我名聲,這還叫人怎么有臉活?”
趙媒婆脫了布鞋攥在手里,一鞋底就拍在了蔡文花的嘴巴上“讓你說瞎話,我家常青晚上就沒出去過,看我不打死你!”
“哎呦!”蔡文花嘴巴被打的流血,她慘叫一聲,也被打出了氣來,伸著兩只手就要去抓趙媒婆的臉。
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哪里能讓蔡文花污了他村長的名聲,鬧大了臉面還往哪里擱,村長上去緊緊的按住了蔡文花的胳膊,怒道“你這潑婦瞎傳胡話,毀人家傾言聲譽,還破壞我的名聲,今天不教訓(xùn)你一頓,日后是個人都敢到我頭上撒野了!”
村長也是實實在在的莊稼漢子,身上力氣一把,蔡文花掙脫不開,被趙媒婆按在地上,用鞋底子一頓狠抽!
趙媒婆下手狠準(zhǔn)穩(wěn),每一鞋底子都拍在蔡文花的嘴巴上,蔡文花痛得慘叫起來,不多時就被打的滿嘴淌血。
出了氣,趙媒婆穿上布鞋,氣沖沖的道“走,找那段婆子理論理論去!”
這事情今天要是不解釋開,保不準(zhǔn)真的有人以為楚傾言和村長怎樣了呢。
蔡文花獨自從地上爬了起來,剛要說話,就吐出了一顆帶血的牙齒,竟然是門牙被打斷了。
她不服氣的在后面叫罵“趙媒婆你個大傻子,你頭頂都開出油菜花來了,到時候被村長休了趕出去,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趙媒婆“呸”了一口“我自己的男人我自己知道,用你個潑婦多嘴?”
“叮!蔡文花被打掉了大牙,獲得5屬性點!”
心里美滋滋的收下屬性點,楚傾言跟隨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jìn)了段婆子家的大門。
楚大強(qiáng)正在門口蹲著啃烤地瓜,瞧見這么多人,直覺大事不好,一溜煙就竄到了后院子里。
一進(jìn)門,段婆子正拿著葫蘆水瓢從水缸里舀水喝,瞧見這么多人,頓時嚇了一跳,手一抖,水瓢都掉在了缸里。
趙媒婆下手毫不客氣,她將人一把拽到了院子里,劈頭就問“段大娘,你個為老不尊的,是不是和蔡文花講究我家常青了?”
段婆子的傷還沒好,她瘸著一條腿,面上心虛的被扯了出來,兒媳蔡文花滿嘴鮮血的進(jìn)院子來“娘,你快和他們說說,你當(dāng)時是怎么瞧著村長上楚傾言家的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