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心姒褲子七分,短袖在身。穿著夏天的風(fēng),沒成想遇到蚊子精!
這兒的蚊子成精了!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撓撓那撓撓,雖然不是招蚊子的血型,可是這蚊子們怎么還都向她前進?腿上被蚊子咬的包,快有棒棒糖那么大了!
她不得已用了殺手锏在蚊子包上按了一堆十字花,這操作惹得許君一臉嫌棄。
以前都是模擬場地,真正來正在施工的大工地還是大年初一頭一次。
洛心似按十字花的功夫,鐘催催從后備箱拿出一個箱子,顯然是他們的裝備,許君帶上手套,鐘催催換了勞保鞋。
洛心似按完十字花,本來想幫幫他們,卻被喝止。
“別動!”
洛心姒眼看著許君從她臉旁邊捏走一只花蚊子,用捏的!
“白蚊依蚊。”
“你說什么?”
“有毒的蚊子。”
洛心似從許君手里拿下蚊子,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下,然后念叨著
“這蚊子跟平常的不大一樣,死蚊子,得瑟吧,看我不滅了你!”
明明是許君滅的好不好?
許君雖然臉上看不出表情,但是心里卻在想當(dāng)然不一樣,白蚊依蚊是有名的毒蚊子,其他蚊子也就算了,這依蚊咬一口,她下午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洛心似還在研究大花蚊子的時候,許君突然摘下手套,骨感的手直奔她的脖子,最后停在她下巴兩寸處。
洛心似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卻只見他慢慢抬起手,好嘛,又一只大花蚊子。
她本想說謝謝的,后方卻傳來嬉笑寒暄的聲音。
“許老板這么準時!”
許君轉(zhuǎn)身,洛心似的感謝又沒說出去。
甲方爸爸給許君介紹了甲方的甲方,爸爸的爸爸,這個場地的開發(fā)商。
開發(fā)商吳迪總越過所有人直接看向了洛心似。
這個吳迪總,許君聽說過,沒想到跟傳說中一樣猥瑣,不過也好,給某些人一個下馬威,生活在象牙塔沒領(lǐng)教過生活的毒打,今天就帶她開開眼界。
“這位是?”
鐘催催趕緊回答
“公司新來的設(shè)計師,小洛。”
“小姑娘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來工地也太可惜了!許老板真是不懂憐香惜玉,要不你來我們這兒吧,絕對不讓你被蚊子咬!”
無端端被cue,洛心似愣了。
能說會道的鐘催催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吳迪單刀直入,他招架不住。
幸好,許君親自出來解圍。
“吳總還是這么會開玩笑,她是我親自招的。”
“原來是許老板的人,怪不得這么漂亮。”
許老板的人?他的人?洛心似和鐘催催對視,互相聳肩。
吳迪笑的猥瑣,人也猥瑣。
“那咱們走吧。”
“稍等。”
許君又轉(zhuǎn)身回去看著洛心似“把鞋脫了。”
“嗯?”
許君挑著眉看著她的高跟鞋。
“哦哦。”
他俯身撿起她的鞋,從裝備箱換出自己的勞保鞋給了她。
洛心似在鐘催催的驚訝和驚嚇中機械的穿上勞保鞋。
他自己皮鞋上陣。
不過新問題是鞋子太大。
洛心似穿上之后,走路特別別扭。
許君又褪了自己的白色手套,墊在勞保鞋當(dāng)鞋墊。
鐘催催徹底傻眼了,別說甲方餐飲單位了,連吳迪都愣了,許魔王這是唱的哪一出?
甲方餐飲單位為洛心似捏一把汗,許魔王這操作無異于魔鬼看上了少女,怎么看洛心似都涼涼了。
許魔王可是出了名的潔癖患者!
在眾人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