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赤橙黃綠青藍紫是彩虹也是素色的筆墨,那些被剝奪姓名的人,活在當(dāng)下,無欲無求。
“這個人是誰?”
“她女兒和我兒子在一個興趣班,也是一個小區(qū)的,有問題?”
許君又翻了翻這女人的朋友圈,除了風(fēng)景就是曬孩子,而這孩子果然就是洛心似牽著的小女孩。
“她叫什么名字?”
“我哪兒知道。當(dāng)了媽以后只有一個稱呼某某媽媽,至于名字已經(jīng)很久沒人叫了,再說我的名字我自己都不懈叫,別人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
許招娣是這個地方的習(xí)俗名字之一,與之相近意思的還有來娣,喚娣,顧名思義主人家想生個男孩,借姐姐的名字而已,可想而知,帶著這個字出生的女孩在家受了多少不公。
提到這件事,許君也會愧疚,而且他并不想生活在這個壓抑的家。
許招娣刀子嘴豆腐心,看到許君低頭,也知道不該拿話點他,這件事歸根結(jié)底不怪他,他也是受害者。
“若若媽!我們都叫她若若媽。不過她那人很奇怪,有時候很冷淡有時候很熱情,有時候會主動加別人微信,有時候又生人勿近,總之情緒不太穩(wěn)定。”
“若若。”
許君復(fù)述了一遍。
“她爸爸是不是銀行的?”
“好像是,我忘了多久以前她發(fā)過朋友圈,不過現(xiàn)在設(shè)了三天可見找不到了。怎么著?你現(xiàn)在口味這么獨特嗎?人家可是有夫之婦,許君,你別忘了,咱們家最忌諱什么。”
“我對她沒興趣。只是我有東西落在她家親戚那兒了,我想拿回來。”
“親戚?不會是那個小姑娘吧?”
果然是姐弟倆,雖說同母異父,終究血濃于水,她看著許君長大,他的想法她總能猜到些。
“你認(rèn)識?”
“有個小姑娘,長的很水靈,上周幫若若媽送孩子上興趣班。送到興趣班之后還拿著電腦加班。興趣班的媽媽們多半都是家庭主婦,偶爾這樣一個拼命三娘我還是記得住的。”
許君突然就笑了,原來是這樣,他明白為什么這姑娘一下飛機就跑到銀行大吵大鬧了,原來是幫這位若若媽媽出頭,還有兩個問題她和若若媽媽是什么關(guān)系,又為什么來z市上班呢?
能夠在一起住,拉進業(yè)主群里,幫她送孩子,這位若若媽媽一定對洛心似極為信任。
“對了,宸宸興趣班也太多了,他不累嗎?”
“呵,你以為我想給他報嗎?我只是想有點自己的時間而已。大部分的媽媽只有在孩子興趣班的時候才有自己的時間。”
“原來是這樣,那我先走了。”
“宸宸和若若每個星期三一起上圍棋,在珠江棋院。”
“知道了,謝謝。”
許姐姐有些好奇,許君這個人寡淡冷清,居然打聽若若的家人,看來他是動了什么心思,不管什么心思,許姐姐打算推波助瀾。
今天收獲頗豐,知己知彼才能將她牢牢地握在手心。許君開車的時候淺笑,剛畢業(yè)的小姑娘,居然承擔(dān)了不少生活的重?fù)?dān)。
許君的車停在一家餐廳邊上,吃了漢堡冰美式,順便假裝偶遇甲方的陳工。
“許總?您怎么來了?”
“新開的餐廳,沾沾喜氣。”
“有空嗎?坐下來聊聊。”
許總避開公司,避開上班時間,算準(zhǔn)了新餐廳不影響運營時間的前提下進行工程執(zhí)漏,必定在這個時間點。
陳工點了杯冰咖啡,坐下來并不說話。
“吳迪的那個項目,我看到你發(fā)給我的微信了。”
“抱歉,吳迪一直這么無賴,我們跟他合作每次都是撕破臉,偏偏他的項目又多,這次這家店趕上總部簽署了戰(zhàn)略協(xié)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