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你們家這是什么風俗習慣?”
“不想麻煩人,我們家的人都不愿意麻煩別人。特別是出事的時候,都在用自己的力量解決,我們從小的生長環(huán)境告訴我們,所有人都靠不住,唯有自己。”
洛心似理解,原來二姐夫是智者,許家這鐘關系復雜的人家,他們只能靠邊站,安靜的做個避風的港灣。
“我不管你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公司安穩(wěn)一些。你倆代表著許君的態(tài)度,這么毛躁會人心不穩(wěn)的。”
白骨精拉著她們教育了一番,倆人都不說話,事出有因,但的確唐突。
聽alice說,冷大可能會歇業(yè)一段時間,這也在意料之內(nèi)。
她知道阿黑很難過,每走向冷大一次,她都心痛一次,阿黑拒絕見她,拒絕見許君,也拒絕alice,唯有二姐夫還能與他說上兩句話。
一周后,冷大徹底鎖門,生機勃勃和蕭瑟只在一念之間。
涼風蕭瑟,洛心似站在木柵欄門口,往昔歲月,阿橘的喵喵叫,阿黑大金鏈子在太陽底下閃閃發(fā)光,許君坐在搖椅上慢慢搖,自己出入廚房之間,端著鍋碗瓢盆,嫌棄的看著套路自己的阿黑和許君。
這樣的記憶只能塵封,再也不可能出現(xiàn)了,原來以為傷感距離自己很遠,她覺得自己是個小太陽永遠可以溫暖,在阿橘的死面前,自己是這么渺小,束手無措,程潤澤說的沒錯,他們將會在自責和愧疚中渡過,那么多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阿橘的不同尋常,何以能說自己在意阿橘呢?
他的話如此蠱惑人心。
攬流光,系扶桑,爭奈愁來,一日卻為長。
許君終于回來,眉角已經(jīng)完全好了。白骨精發(fā)現(xiàn)他走進來,凳子馬上劃到洛心似身邊,使勁懟她,洛心似應著她的手看去,突然站了起來,許君跟沒看到一樣,徑直回到辦公室。
洛心似慢慢地坐下來,白骨精看她神情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
“許總是個可以信任的人,他總有他的道理。”
洛心似當然知道他可以信任,只是她害怕,從未有過戀愛經(jīng)驗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算什么,她發(fā)過的信息似乎石沉大海,許君又像是最初她認識的樣子,冷冷的,方圓一公里都彌漫著離我遠點的氣息,這股寒氣讓所有人覺得高處不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