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后果她想問就去問許君,她這個人熱愛八卦,這些正經事她只做卻不喜歡說了,偏偏這姑娘正經事做的有條不紊,兇狠有力,一個蘿卜一個坑,做的齊齊整整。
“心似,你留下。”
“慢慢享受你們的二人世界,我先出去了。”
洛心似不明所以,站在那里不動,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她,她這人在創作方面數一數二,但是情感遲鈍,手段上也差很多。
許君過來一把把她抱在懷里,在冬日的暖陽里,洛心似卻感覺他很冷很冷。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背,一遍又一遍的告訴他,她就在這兒,哪兒也不去。
男人的傷感襲來是一股莫名的悲涼和可憐,他一面在支撐著自己的顏面,另一面接受著自己母親無休止的謾罵與嘲諷,他不回消息,她就歇斯底里,幾十個上百個電話打過來,跟洛心似的姐姐有的一拼,跟瘋了一樣。
抱了很久很久,他的心才暖和過來,洛心似握著他冰涼的手,笑著抽出一只手按著他緊皺的眉頭。
“再皺眉的話可就要起皺紋了,不許再皺了。”
許君點點頭,洛心似出去之前,他對著她的背影說了一句:“今天一起去接若若,回家我做飯給你們吃。”
如果是往常,洛心似肯定會說自己和他一起做飯,但是今天,她知道他需要家的歸宿,于是她微笑點頭答應,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他們都是凡人,在地道的菜香飯香里尋找著平淡中的幸福,如果只是工作和洗衣做飯該多好,至少平淡。
別人期望的高度是許君認為的麻煩,而他所要的不過是一日良人三餐四季,只不過平淡對他來說是奢侈,不管是麻煩制造機他的母親,還是在違法邊緣瘋狂試探以及作死的程潤澤都在張著血盆大口,等著他失魂落魄,等著他被他們控制的死死的,或許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巨大到滿足感吧。
許母希望他是一個工具人,留住許父以及對外炫耀的工具人,如此而已。
洛心似出了辦公室,坐在座位上,給許君發了一張圖片,陽光,撒著光輝的陽光,她相信他們能夠一起守得云開見月明,撥云見日,終究會是晴天。
心若安好,都是晴天。
許君看著她的陽光,心里終于安定一些。
不需要那么多言語,只要她眼神的清澈映照在自己心里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