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天與娉婷,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她緊張的眼圈通紅,看到他的一瞬間,心里早已兵荒馬亂,不管接下來他要說什么都是柔情。她現在只怕這是香云一枕繁華夢,都付流光中。
雖然許君依舊是白襯衫西裝褲,但她每次見他都無限榮光。以至于她完全沒注意他手里拿著什么東西,以及他的用意何在。
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近在眼前,她難掩心懸。
許君還是有些心疼,他自己倒沒什么,不過洛心似是肉眼可見的憔悴,羞看鏡里花,憔悴難禁架。
“恭喜你。”
阿里先生和鐘催催的假笑戛然而止,這三個字明顯與現在的氣氛不對應,他們烘托了一個曖昧的溫柔鄉,怎么就變成恭喜你這么功力的三個字了?
阿里先生皺著八字眉,看向吃瓜正盛的alice,她一聳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阿里先生不死心又看著白骨精,白骨精顯然知道內情,咧著她妖艷的大紅唇一臉什么都知道不尷不尬的笑。
鐘催催拎著陳晨的手突然放了下來,他都準備好祝詞了結果你倆就給我看這?是我不夠嗎?
陳晨雙手癱著,看起來不忍直視。好不容易被迫當一回吃瓜群眾,結果就一邀請函,這不扯淡呢嘛。轉身就走不留一絲遺憾,只要他沒說出口,陳晨就當這是求婚了。
“恭喜你進了金手指比賽決賽,這是決賽邀請函。”
完了他說出來了!陳晨一溜煙跑到座位上帶著耳機,老天爺知道這倆榆木疙瘩到底要瞎扯到什么時候。
“比賽是什么時候?”
洛心似問完這句話之后,大家一下子就散開了,這倆人又開始談公事了?沒意思。
“要不你倆回辦公室說去吧,我們對于比賽沒興趣。”
八卦小分隊對于這倆榆木疙瘩的公事公辦的確沒興趣。在洛心似進到辦公室以后阿里先生甚至仰天長嘯“老天爺呀,天知道我剛才有多激動,我以為是求婚呢,小心臟都差點嚇出來了!結果白激動了!”
“你心臟小嗎?”
“不就一個邀請函嘛!他這么煞有介事的,這也太不信任咱們小河豚了。”
阿里先生和鐘催催你一言我一語,白骨精聽的熱鬧。
“我說你這么淡定,不會是知道他拿的就是邀請函吧?”
“我當然知道,邀請函還是我給他的。”
阿里先生想揍人,躍躍欲試最后被鐘催催煞有介事的攔住了。
“等會兒,憑什么是你給他?不是郵給法人的嗎?”
白骨精兩手一攤,表示無可奉告。辦公室外,阿里先生張牙舞爪,恨不得自己買束捧花,再把民政局搬來,讓他倆就地結婚。
白骨精說他太著急了,阿里先生說這是快刀斬亂麻。
許君的辦公室內,他正抱著洛心似,此時又發揮了他毒舌的本質,不忘抱怨這姑娘又不洗頭,頭都油了。
洛心似只是笑,她喜歡他對自己的吐槽,對這個家伙來說自己正在破壞他的原則,規則,以及他對他自己的偏執和強迫。
“邀請函?虧你想的出來。”
“有什么想不出來的,我是真的恭喜你進了決賽。”
“別說了!”
洛心似忍不住笑了出來,許君總能輕易的讓她破防。
雖然他表情管理做的不怎么好以至于沒什么表情,而且還總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是他的聲音總能浸入她的心田,像一條毒蛇一樣在她的心里不停地挖洞,然后深深的久久的住在里邊,雖然有時候會冬眠,但多數時候都讓她心潮彭拜。
擁抱過后,門口響起了討厭的敲門聲。放開洛心似,alice從外邊走進來,頭也不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