鶉,鴿子,水雞等材料煲足時間再擺盤,在乎料足時間久,并不只是鴿子。
洛心似繼續問鄺家原是做什么的,這一輩的鄺先生又做什么,許君一一回答,鄺家是民國時期的大買辦,如今后人多在國外,國內也就只有鄺先生守著,他是做外貿生意,通過鄺家其他在國外的親戚做一些外貿生意,以前老廣經常說的洋行就是鄺家的生意,還有某某洋某堂之類的都是。
洛心似總結了一下就是都跟餐廳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你問了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
洛心似的想法很多,人也活分,做事也經常出其不意,明知道許君時間寶貴她是不會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討論中,所以許君才想知道她到底要干嘛。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洛心似看著許君,眼神依舊清澈。
“你二姐不是對食材和酒樓市場非常有想法嗎,如果鄺先生與金手指是各取所需,那鄺先生和你二姐也可以各取所需。”
“你的意思是?”
洛心似把自己大膽的想法說了出來她覺得如果鄺先生是想通過這種法子保住院子的話可以和許赫合作,鄺先生出地,許赫出人力物力,赫軒酒樓經過五指毛桃事件的影響,客人遠不如之前那么多,如果這時候多了一家這樣特色別具一格的酒樓,必定能兼具網紅流量與質量的雙重特點,走出一條特色發展之路,百鳥朝鳳可以保留,按照文化i將輸入的文化輸出成私房菜似的匠心獨運,倆人鴿各自歡喜豈不很好?而且二姐夫也可以幫忙。這樣的話對珺先也大有幫助,可謂是一箭三雕。
許君安靜的聽她侃侃而談,說到激動的地方把吃過的塑料袋和茶水間的杯子等等作為參照物,說的引人入勝。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會闖進別人的心里?”
洛心似明明在很努力的介紹自己的觀點,許君突然而至的溫柔讓她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也不知道是自己往他心里鉆,還是他輕而易舉的駐扎在她的心里,誰也說不清。
“哎呀媽呀,我啥也沒看到!”
清麗的聲音,許君皺著眉頭,一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