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有點科學唯物主義精神!人家這是老宅,又不是兇宅。”
“這老宅都多長時間沒住過人了,咱趕緊走吧。”
越說越害怕,肥嘟嘟的阿里先生一直攥著鐘催催不放,惹得鐘催催也沒辦法繼續復尺了。
“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好了,他一直抓著我,我也沒辦法復尺。”
白骨精哭笑不得,珺先執業拍照最高等級的幾位設計師都在,居然沒有完成復尺,也是無語子。
阿里先生跟在鐘催催后面,像個跟屁精。
幾個人一起離開了老宅,阿里先生總覺得有人看著他們,鐘催催解釋是因為他的強烈心里暗示,基于科學的態度,阿里先生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脆弱的心靈。
第二天再去的時候,阿里先生一直推脫,一會兒說自己肚子疼,一會說兒失眠好困,白骨精就靜靜的看著他表演,洛心似不明所以,鐘催催跟她解釋過后,小姑娘居然開始整蠱逗他了,不是大叫就是把頭發放到前面,惹得阿里先生上躥下跳,肥嘟嘟的跳。
“行了,你別逗他了,嚇死了咱們還得招人。”
四個人一起抓著阿里先生,不得不說他的肥肉不是白長的,四個人拉扯他都費勁。
好不容易把他塞到鐘催催的車后座,本來公司的規定是盡量少開車,但是這五位大佬除了洛心似人家都有自己的愛車,開車的數量也就不受控制了。
五月的嶺南天氣多半都已經開始熱起來了,車里的空調開到最大,阿里先生一直在調整空調,他覺得冷。
到了鄺家老宅之后,白骨精搶了個好車位停在大榕樹下,嶺南小葉榕比較多,鄺家老宅院子里就有兩顆,正好可以讓她的車停在陰涼地。
鐘催催的車就沒這么好彩了,因為另一棵小葉榕下邊已經放了一臺豐田卡羅拉。
沒辦法,鐘催催只能停在墻根了。
“這誰的車?鄺先生來了?”
“鄺先生來了也不可能開臺卡羅拉,許赫應該也沒有卡羅拉,這是誰的車?Alice,阿黑開車嗎?”
Alice擺手,阿黑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但是沒有車。
五個人正在猶豫之際,大門被人從里邊推開了,原來是跟在鄺先生身邊的司機阿叔。
“阿叔?鄺先生來了?”
“哦,沒有沒有,讓我過來給花花草草澆水。”
“這都要重新裝修了,還澆什么水?”
“不是還有玉堂春呢嘛,再說你們翻新又不是拆房子,也不會把所有東西都扔了,對吧?”
這個阿叔平時一直低頭不說話,突然說了這么多,雖然反常但也無可挑剔,Alice出來打圓場,然后一行五人進到月門后邊,直奔后宅量尺復尺。
白天的內宅就沒有那么影影綽綽了,今天太陽足得很,剛復尺十分鐘大家就已經全是汗了。
“阿里先生,今兒陽氣足,你可以甩開膀子干活了。”
“去你的!”
白天的確沒那么嚇人,阿里先生推了一下內宅門板,全是灰塵,不過木頭板材非常好,沒有變形也沒有掉落。
“我說這種內宅就不應該量,人家每天生活的地方拿出來做什么?”
阿里先生的話觸動了洛心似,她坐在地上發呆,呆呆。
“我去,小河豚被鬼附身了?”
阿里先生剛要跑,一把被白骨精抓住,并提示他不要出聲。
洛心似這人一旦被靈感砸中就會呈現這種發呆的狀態,外表發呆內心里正在上演一場氣勢恢宏的大排面,她在預演建筑的形態,在腦子里建模。
“每次都跟一休哥似的,就差在腦袋上畫圈圈了。”
阿里先生磨磨唧唧,白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