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先是被林諾言警告再被關先生抓住了小辮子,他費心費力經營的心思被毀于一旦,他的憤怒發泄在初陽身上,仍然還有余氣又把程序叫來供他撒氣,此時正在死死地捏住酒杯,程序不敢出聲只能由著他發脾氣,被虐待的初陽和被責罵的程序,他在罵他們的同時給他們洗腦這一切都是珺先造成的,都是被許君和洛心似逼的,人在遭受虐待的時候聽到的詞和名字都深深刻在骨子里,程潤澤深諳,他小的時候被自己后媽親爸虐待的時候,刻在腦子里的是被他爸罵在嘴里的程女士,所以他恨自己的親媽程女士,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記憶清淺不一,唯有這些名字一說出來就是濃濃的恨意。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程潤澤的公寓一片狼藉,而距離這所公寓不遠的帆船酒店里,是歌舞升平。
白骨精這頓飯請是請了,但許君花的錢,阿里先生和鐘催催挑最貴的點,alice要了酒水,白骨精養生辟谷只喝檸檬水,阿財到處亂竄隨意搭訕,若若和陳晨在打游戲,洛心似叫了她幾聲她都不肯回應,許君拉著她不讓她打擾,她一臉無奈。
“別打擾她,她正在通關。”
“若若一口飯都沒吃,”
“有精神食糧。”
“你這是溺愛。”
“我這是懂小朋友的心思。”
洛心似本來不想帶若若來,但是放在家里總覺得不放心,最后大家都讓她把若若帶來,陳晨自告奮勇說自己可以帶她,而帶她的方式就是打游戲,洛心似一臉嫌棄。
“好了,讓她玩吧,難得擺脫那個家。”
許君說的也是,若若知道跟大家一起聚一下在車上就已經笑起來了,她不愛笑,跟小朋友們一起的時候也是灰原哀的表情,只有跟大人在一起才笑起來,洛心似說她心里年齡太成熟了,許君說那是因為她的心沒有安全感,許君懂若若,洛心似半懂。
“你看阿財喝醉了。”
“騙你的,他酒量好著呢,故意的。”
許君和洛心似閑聊,白骨精帶著大家一起走過來,舉起手中的杯子,洛心似嚇了一跳。
“恭賀我們的小河豚冠軍實至名歸!”
白骨精說完,阿里先生開了一瓶香檳,原來他還是給她慶祝了,他,什么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