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鄺先生一直有這樣那樣的問題,白骨精實在不愿意再伺候,或者說有幾次她沒翻臉已經是莫大的面子了。
工地上雖然有戶外的成分,但是因為畢竟大量裝修,膠合板不少各種顏料也是,天那水的味道依然非常濃郁,待了一個小時她已經有點頭疼了,走到大門外換了一個口罩,她覺得自己嘴里都是天那水的味道了。
陳晨跟在她后面,儼然就是一個專職司機,洛心似進工地看了一圈,陳晨依然在倚在外邊的墻上打游戲,洛心似從車里拽出兩個口罩,她自己換了一個,給陳晨拿了一個。
“干嘛?”
“進去巡場,你是玩來了嗎?”
“不然呢?我只是負責送你過來,沒說也要在工地工作?!?
洛心似收了他的IPAD,懟給他口罩,眼神示意他跟自己走。
“我受不了天那水的味道,隔跟爛香蕉一樣?!?
洛心似一個眼神過來,陳晨唉聲嘆氣,小河豚這韌勁可真夠嗆,自己什么都不想學,非要逼著自己學,他最討厭工地了,悶熱味道又大,有時候一個好彩還有屎尿在地上,墻上也是寫的各種不堪入目的話,偶爾連一些符咒都有,尤其是這種老宅,誰知道有些什么曲折離奇的大家族豪門怪事呢,他真的一點都不想進大宅院。
連拉帶拽,陳晨總算進了大門,陳晨看過設計圖,但真的施工現場他也是第一次來,沒有塵土飛揚,只是機器的聲音比較嘈雜,鄺家老宅施工面積比較大,相對于其他小餐廳,這個工地走起來可是夠費勁的了。
陳晨也看到了一團和氣紋的花圃,人群中多看了一眼的功夫,再轉身洛心似不見了,他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突然心里有點異樣,這個姐姐干嘛去了?不會把他自己扔到這兒吧,這地方下腳都難!
木工的袍子滿地木頭花,地下的鋼筋,突突響的發電機,還有超大型的風扇,空氣中的天那水,陳晨看著都頭疼。
“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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