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催催垂頭喪氣的回來,alice擰巴著眉毛一直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倒是說話!別像只鴕鳥似的行不行?”
鐘催催深吸一口氣,再道出他所看到的,初陽住院了,他問了醫(yī)生,應(yīng)該是被打的,外表沒傷到,傷到了里邊,阿里先生去照顧了。
“還是害了她。”
幾個人討論的時候,許君從房間走出來。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他在發(fā)脾氣,很大的脾氣,辦公室現(xiàn)在陰云籠罩,洛心似自覺理虧低頭不敢說話。
“哥,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主意,我們征求過阿里先生的意見,他”
“閉嘴,我問你了嗎?阿里先生又不是初陽,你們也不是!”
許君非常生氣的摔門而去,洛心似心里委屈但也別無他法。
“還不是為了他好,你哥怎么翻臉不認人?!”
alice瞪了一眼鐘催催,現(xiàn)在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鐘催催又開始縮脖聳肩,他就說點實話而已,至于對自己擠眉毛瞪眼的嘛。
“這人怎么!小河豚你別生氣,估計是阿里先生跟我哥說的,他正在氣頭上說話不經(jīng)思考…”
“我沒事,是我沒考慮周全。”
洛心似說完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座位發(fā)呆。
她哪是沒有想的周全,而是低估了程潤澤的變態(tài)。現(xiàn)在她自己也覺得是自己的錯誤,愧對阿里先生。
白骨精見此情此景,又抓起了自己的包,吩咐alice暫時照顧公司,自己出去一趟。
“我一個小前臺,我照顧什么我!妍妍姐?妍姐?姐?!”
這幫人現(xiàn)在都習(xí)慣了是不是?
“你可不是一般的小前臺。”
阿財正好過來蓋章,他要去稅務(wù)局辦材料,聽到alice碎碎念忍不住回了一句。
“不是一班我是二班的?”
“你是魯班的!大小姐,麻煩您從保險柜里拿一下公章,我要蓋章辦事!”
alice沒好氣的拿出公章幫財務(wù)蓋章后,又急匆匆的放了回去。這日子過得真是窩心,好不容易搞定了黃茹,萬惡的程潤澤又開始作妖。
洛心似依舊發(fā)呆,她發(fā)呆的時候跟一休哥格嘰格嘰頭頂畫圓的效果差不多,發(fā)呆等于思考解決對策和處理方案。
當(dāng)然也有一丁點委屈的成分在,雖然這件事情她不該冒進,但是也真的考慮了,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當(dāng)著大家的面罵她,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的,以前不是他女朋友的時候,她無所謂,全當(dāng)是萬惡的資本對自己社畜的剝削,可是現(xiàn)在她的身份多了一層親密的表達之后,這樣罵她就覺得有一絲絲委屈,而且許君還不聽解釋她真的考慮過了。
除了想對策,洛心似拼命的讓自己從委屈中冷靜下來,沖動是魔鬼,委屈想的都是報復(fù),要想解決問題她必須客觀分析,帶主觀感情的分析呈現(xiàn)出來的是情緒控制下的魔獸。
她突然站起來,走向外邊,站在電梯口嗷嗷一嗓子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簫默,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alice全程看著她,搖了搖頭,完了,又瘋一個!
洛心似在樓下跑了兩圈,去洗手間洗把臉,終于卸下了身體的負能量,開始客觀分析,冷靜制敵。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絆子,如果她當(dāng)時狠心用不明真相的群眾以吃瓜的口氣寫就好了,是非功過交給群眾雪亮的眼睛!
不過事情已經(jīng)如此,追究自己也無法改變結(jié)局,這事出在初陽身上,如果把初陽設(shè)定為壞人,如果初陽是苦肉計,阿里先生和許君會不會上當(dāng)了?
如果初陽設(shè)定是好人,那她是否能借助這次事件借機離開豐澤?禍福相依。
后者其實都不是事,不管是對于許君來說還是對于白骨精,甚至阿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