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好了。”
許家的傳統,能動手從來不瞎嗶嗶,許家笙一定明白兒子的能力,他一直比他爸更加淡定,如果不是程女士掣肘,比起現在,許君會有更好的前途,程女士是他成長路上的絆腳石,也是許家笙的劫難。
忽有故人心上過,回首山河已是秋。
“別喝了。”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小君吶,我后悔了。”
許君知道他爸現在想的或許是許赫的母親,那個因為他而傷心欲絕郁郁寡歡直至去世的可憐人。
想到她,許君的心很疼。他或許真的不應該出生。
可是選擇權永遠不在他手里,他已經對許赫表示出自己的誠意,也努力的從程女士手里爭取利益給許赫,可都是九牛一毛,絲毫彌補不了她百分之十的傷痛。
“我們回家吧。三爺爺會去調查許家榮。”
“回家?我沒有家,我就想在祠堂待著,好歹這是我小時候一直待的地方。”
人受傷了都愿意回家,他爸想留在祠堂或許是因為這里曾有希望之光吧。
他已經喝的有些醉,許君當然不放心把他放在這里,畢竟這邊不是老虎就是狼,不喝醉的時候尚且都虎視眈眈,這喝醉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呢,縱然歸心似箭,總歸還有親情的羈絆。
拿走桌子上剩余的所有白酒,買醉這種東西會沒完沒了,只能就此打住跟著許君上了車。
“好,回去。”
許君發動車子,把安全帶幫他系好,一個油門的轟鳴,早已消失不見,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連句再見都沒跟里邊的人說。
下了高速,他開了車窗,城市的霓虹燈火是自己熟悉的模樣。
連夜趕回來,只為去看看那個自己喜歡的人,多日沒見心中甚是想念,不過這些話他又說不出來,只能表現在行動上,畢竟中秋畢竟月圓去。
還是鵝黃色的暖燈,她在家,不知是看書還是畫畫,亦或是想他嗎?
敲門的時候他是小心翼翼的,她開門的時候一臉驚詫,沒等她反應過來,先把她拽進懷里,她埋著頭,說不出一句話。
夜深人靜,誰賓誰主。
相顧無言,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就這樣白了頭也好,時間暫停,他的車在她的車旁,一宿鄉愁兩處風流,城上風光鶯語亂,城下煙波春拍岸。
“心似,按照現在許家的情況,我和你是宗祠之外的人,許家太復雜,我不會把你介紹給這些宗祠的人,為了避免誤會,事先和你說明。”
洛心似點頭回應,她的概念里本身就對宗祠沒有太大的希望,介不介紹也無所謂。聽完他這次回許家宗祠的遭遇,深刻的明白他們家的蜿蜒曲折,跟古代深宅大院的宅斗沒什么兩樣,依托現代科技手段,斗得更加厲害了,從許氏家族斗到許家笙自己的家,斗得一塌糊涂。
“那個文件袋就跟照妖鏡的功能是一樣的,牛鬼神蛇一照就顯像了。”
“照妖鏡?這倒是個好稱呼。”
被她的話逗笑,捏了捏她的臉,他的世界幸虧還有一個有愛的她。
“我母親最近應該不會找你麻煩,她又去找黃茹了。”
“為什么?”
“因為我爸突然破產,黃茹用這個借口對外聲稱和我們家毫無關系。我母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一直罵她。”
“怪不得。”
“什么?”
“Alice說你母親和黃茹互相拉黑了,不過朋友圈一直指桑罵槐。那黃茹會不會把之前的事抖落出來?畢竟她.......”
“不會,她知道輕重,我們互相利用,我母親會如何做她自始至終都知道,她和親生父母兄弟斗了那么多年,斗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