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這個家伙又轉(zhuǎn)移話題,明明在說他陰陽怪氣的事情,怎么突然自己落荒而逃了呢!自己和他的對壘就沒贏過。
“小河豚,你這咬牙切齒的,干嘛呢?”
陳晨手里拎著兩個耳機,其中有一個是她的,她想拿回陳晨手里的耳機,被陳晨轉(zhuǎn)了兩個圈就是不給她。
最后還是許君從辦公室一臉嚴(yán)肅的出來,陳晨才消停,經(jīng)過陳晨的時候,他明顯感到了冰峰的感覺。
“這人這么奇怪,秋天了,辦公室冷氣還開那么足!”
嘮嘮叨叨的走過去,絲毫沒感受到來自許君的怨念。
席云溪在z市的行程接近尾聲,洛心似和許君去送她上飛機,不過下車的時候許君說自己有事,讓洛心似先上去。
“誒,今天那小子怎么沒來?”
“許君嗎?他有點事等會兒過來。”
“不是,誰在乎他呀,跟個冰塊似得。我是說活潑的那個,就是打游戲的那個呀!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男朋友又吃醋了,不讓人家來。醋王!”
“吃醋?吃誰的醋?吃什么醋?”
“我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昨天不是送了他一碗老陳醋嘛,當(dāng)時你和打游戲那小子不知道在桌子底下干嘛,推推嚷嚷的,你當(dāng)時是沒見到他充滿殺氣的眼神。”
醍醐灌頂。
突然就柳暗花明了,原來這兩天他的一切詭異來自于……吃醋!
洛心似哭笑不得,總算知道他為什么那么介意白骨精把自己和陳晨關(guān)在會議室里了,她不知如何是好。
而且這家伙只是因為陳晨的一句,怕是席云溪對他有意思,他就開始避嫌了,開車送洛心似來機場,又說自己有事讓洛心似自己去送人,合著他就當(dāng)了一次司機,還是御用司機。
白骨精讓陳晨來送她,他都不允許。
“下次來的時候,希望九溪能夠完全建好。”
“嗯。”
于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風(fēng)。
把席云溪送上飛機,許君才出現(xiàn),一出現(xiàn)就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洛心似并不打算揭穿他,不過突然覺得自己被吃醋還挺幸福的。
“傻笑什么呢?”
“沒什么。”
“席云溪不會又提?”
“沒有。她是希望我們盡快出完設(shè)計圖,她想明年能夠見到九溪書店,也有理由再從姑蘇出來一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