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久了她有些累,畢竟感冒在身,她帶著口罩久了有些悶。
“買瓶水也買這么久嗎?”
“你怎么過來了?筱公子呢?”
“走了。”
洛心似四下里張望,果然不見筱公子的身影了。
“下次遇到這種事,不用走開。”
“我覺得我在他不說實話。”
“你在與不在他說的都不一定是實話,你走開我反而分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
洛心似還想說,許君已經不想聽了,抓著她繞著湖走。
背叛這個事情一旦發生就如鯁在喉,外表看沒有什么不同可是內里已經發生了變化。像一杯帶著冰碴的白酒,明知道這酒雖然是陳釀,但是冰碴卻是新的,一飲而盡冰碴劃過,酒入胃,辛辣冰冷,慢慢融化之后的灼燒感讓自己疼痛,那人還要問你都是酒,而且是好酒,你不買賬嗎?
叫你如何回答?
“筱公子對alice還?”
“不知道。也許有,也許沒有。”
“你不問問嗎?”
“問他也不會說實話。”
“那就帶些技巧去問,套路他唄。”
“他能預判到我的預判。這些小聰明對于我們來說沒用。我們能做的是利用外界施壓,給他的是陽謀。”
陽謀區別于陰謀,區別于陰謀詭計。這是一個大寫的坑,但是這個坑又非跳不可。如果不跳,坑變成天坑,引發邊緣地震,當事人一樣會被牽連,甚至會引起更大的麻煩,陽謀的未來可以預見,爬也要爬下去,這是自己的敵人最喜歡的報復方式。
“他盯著你看就是臨時起意你的陰謀,目的是想讓你離開。”
陽謀牽扯到更多的邏輯變換,不停的挖坑,連挖幾個坑,這樣才能保證對方一定會中招。
總之這是一場全盤大棋,從落子開始,要求布局人落子無悔。
“不太明白,不過這塊地真的被筱氏收購了?”
“大肆擴張。他姐在充盈他的資產。不過這塊地,她姐不一定能成功。”
“為什么?”
“據我所知,席云亭也想要這塊地,他有文創這個籌碼,這里本身是綠化用地。筱氏商業起家,對于周轉綠化用地并不在行。”
“剛剛筱公子匈有成竹。”
“他還不知道席家險惡。”
倆人繼續走著,許君依舊皺著眉頭。
“不管他,反正不關我們的事。”
“我懷疑這次程潤澤去騷擾沈鳳瀾不是我們想的那個原因。”
“怎么突然想到這個?”
許君突然停下腳步,他想到了一種可能。程潤澤其實去投誠,想把筱氏對于公園的期望值賣給沈鳳瀾,沒想到被沈鳳瀾羞辱了,估計現在轉頭折回到筱氏的陣營,他這招空手套白狼玩的不錯!
“你是說,他吃兩家?兩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