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回來了。
看起來依然妖嬈,出差對她來說都是經(jīng)歷,并不能改變她一直以來的氣質(zhì),大冬天的機場里,她的墨鏡顯得突兀,她說那是風(fēng)衣必備,穿搭依然在前沿,像個明星一樣的出場,從小到大她都這樣獨具一格。
洛心悠給她一個擁抱,就像所有久別重逢的人一樣。
帶著她上車,洛心悠把東西放在后排,回到副駕駛?cè)滩蛔⊥虏蹘拙洹?
“好好的小姑娘,非要整天跑工地,后座上擺的那兩個安全帽都是塵,你就不能好好擦擦嗎?還有人家車里都是放一雙高跟鞋,你可好,放勞保鞋。”
洛心似都沒注意,想來是許君為了做戲做全套故意放的。
“去工地都是灰塵,哪里有時間每次都擦干凈,大不了我多洗幾次頭發(fā)就行。安全帽沒必要擦了。”
“你這樣以后都沒人敢娶。”
洛心悠說完仿佛又想到了什么。
“你和那個許什么的……沒有藕斷絲連吧?他還在你們公司嗎?”
洛心似沒有回答,她不想再撒謊,撒謊一次要用一百個謊言來彌補,大圈套小圈,太累了。
如果洛心悠不想聽,她可以不說,但她不想再撒謊。
聽她不說話,洛心悠也扯了點別的事情來說,比如自己借調(diào)的公司有多無趣,那些人都傻傻的之類,當(dāng)然仍然少不了辦公室的明爭暗斗,她吐槽那些人的心機,同時也說自己這次調(diào)回來肯定能升職,至少是半階,她也算能夠為自己長久以來的窩囊揚眉吐氣一回。
“對了,我走的這段時間Z市有什么新聞嗎?”
洛心似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那句話。
“姐,程序被抓了。”
洛心悠擺弄著手機,她聽說了,但不仔細,知道是因為男女關(guān)系被告發(fā)再加上長久以來為虎作倀,這次被拿出來當(dāng)替罪羊之后,臉色并不好看。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反正這件事洛心悠遲早會知道,從別人那里知道不如從自己這里知道。
沉默良久,她終于吐出一句:
“所以我才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是啊,她又一次被刺痛了。
她看男人的眼光有問題,每次都被傷的體無完膚,越希望被愛越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