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這事,白骨精和許君產(chǎn)生了極大的分歧。
白骨精堅決不搬,她覺得惹急了不外乎讓保安攔著,他們在理憑什么搬家,再說了一旦搬家就是變相承認他們對豐澤的連帶任務,會落人把柄。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她絕對不搬,眼里容不得沙子。
許君對于母親聯(lián)合程潤澤的種種行徑已經(jīng)心力憔悴,上次他們沒有敲詐到,肯定醞釀下一次,惹不起先躲,犯不著非要跟他們纏斗,設(shè)計最主要靜心,每天被這么騷擾設(shè)計師們也受不了。
吵架的結(jié)果是白骨精抄起自己的風衣,直接走了。原本物業(yè)又沒開冷凍水大家還在抱怨,白骨精走的時候帶了一股子風,大家都不敢出聲了,辦公室瞬間安靜,誰也不覺得熱了。
許君也沒得到實惠,白骨精不同意,還是動不了。
下午,白骨精直接帶回一位律師,就程潤澤那點破事還想讓珺先接鍋,門都沒有,她走路繼續(xù)帶著她的風,風過之處,不留遺憾。
從昨天開始陸續(xù)有一些豐澤的客戶繞過保安跑到前臺來,都被白骨精帶來的律師用三寸不爛之舌給勸回去了,別說承接了,珺先連他們的合作都不接,即使是放下豐澤萬全跟珺先合作,白骨精都只是微笑不接茬,寧可給其他設(shè)計公司他們珺先也不做這盤生意。
除了水來土掩就是各個擊破,白骨精私下找人找了看起來比較老實的幾位客戶,他們倒真的是被程潤澤騙了,但其中也不乏程潤澤找來故意找茬的,真的假的都有,以程潤澤目前的狀態(tài)還在用老本來陷害許君,對與許君的仇視已經(jīng)無可附加了。
瘋子的行徑總是無跡可尋又讓人感到害怕,就像現(xiàn)在的程潤澤一樣。僅僅不到一周時間,豐澤人去樓空,這些客戶現(xiàn)在就賴上珺先了。
“我今天上來看到樓下坐著幾個人拿著他們所謂的合同,這樣下去我們的名聲都被搞臭了。即便是不關(guān)我們的事情也頂不住他們這樣誣陷咱們。”
洛心似也看到了,不過白骨精依然不改初衷,許君從茶水間往外看。
“我有一個辦法,你要聽聽嗎?”
許君點頭,洛心似說她覺得珺先當然不能承接這些人的合同,更不能去碰他們,但是他們可以送他們?nèi)シ勺稍儯屄蓭煾嬖V他們,他們應該去找誰。
“他們知道,但是他們不去做。”
“不去做是因為無利可圖,如果豐澤被告呢?趁著他們還沒注銷豐澤這家公司,如果能判給這些客戶豐澤欠他們錢也是好的,總比盯著我們強。”
“你想到的,alice也想到了。但是目前都于事無補。心似,幫我個忙,這周去沈家,讓沈鳳瀾見我一面。”
“你真要幫程潤澤?”
“不是幫他,是幫我自己。”
洛心似知道他一直在思考,一直在周全,珺先是他一手創(chuàng)辦,他肯定不會看著自己的心血被外人這般糟蹋,珺先的名聲他一向看得很重。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一番天地不用再掛靠在其他設(shè)計院下邊,也好不容易可以不再用標準化設(shè)計束縛設(shè)計的方向,如今卻要被程潤澤當猴子使喚,他當然不甘心。原本的確想過搬家,但白骨精如此堅持,看來他只能讓某些人徹底喪失機會才能讓他不再害人。
洛心似這周很早就到了沈鳳瀾家,比原定的時間提前十五分鐘,不過沈鳳瀾依舊按照她的守則,到點才見人。
“今天有別的話要說?怎么還帶了人來?我不是說了只見一個嘛?是不是覺得我和你很熟悉,熟絡(luò)到你可以臨時換人的地步?”
“沈小姐,我是想謝謝您,您說我要病了,果然就生病了,還是場大病。”
“我從不騙人的,所以我希望和我說話的人也不要騙我,你帶他來是什么意思呀?”
“我知道您每次只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