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去陸家鬧騰。
蔣欣楠哭喪著個臉,也顧不得找什么理由反駁了。
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晚了,機會被李春華母女抓住,現在他們就算找到什么由頭也晚了。
想到此,她才是真正的心如刀割,就是打死喬溪千百次,也難解心頭的心痛,五千萬吶,就這樣沒了,這簡直比刀子在她心口戳還要難受。
“等我見到李春華,我非得跟她打一架不可,這個挨千刀的死女人,真是見錢眼開,說不定那孩子不是陸輕寒的!”
蔣欣楠正罵的來勁兒,哪里注意到院子里走進來人,等她剛說完那句孩子不是陸輕寒的,就看到門口站了兩個人。
一個是沒什么表情的管家,一個是臉色冷沉如水的陸厲漾。
這……
還有比這更巧合的事情嗎?
剛說完人家里的壞話,當事人就出現在面前。
哪怕現在是陸家臨時悔婚,該他們理虧的,但說壞話被抓了個現行,莫名的就一陣陣心虛。
“陸……陸先生……”蔣欣楠話都說不完整。
喬正立是背對門口坐的,聽到蔣欣楠的聲音,這才急忙轉過身,就跟陸厲漾黑沉的面孔對上。
陸厲漾一聲凌厲之氣,尤其是現在這種情形,他散發的氣場太強,壓迫的方圓幾十平的空間里,都氣壓偏低。
喬正立大氣都不敢出,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囁嚅“陸先生,您……來了……”
兩口子完全沒了剛才怒氣騰騰的樣子,相反的完全變了個人,氣勢全部下去,跟打蔫了的白菜一樣。
陸厲漾只是很平和的看了他們一眼,也沒追究蔣欣楠那句話的意思,只是示意管家將東西放到他們面前。
管家放下東西后,也懶得寒暄,他直接開門見山“之前陸老爺子親自給喬先生致電,想必你們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意,很抱歉,我們是來跟你們商榷取消婚禮的事情……”
說完這話,管家打量了一下客廳,除了他們兩口子在,喬家兩個女兒都不在。
“請問喬溪小姐現在在哪里呢?這件事情,也需要她親自在場確定才好。”
聽到管家這么問,喬正立臉色微變,雖然隨即恢復了正常,但蔣欣楠心虛藏不住,兩口子對視了一眼,這話不知道該怎么接。
他們打電話來和親自登門,總共也就幾個小時,喬溪就被打的要死不活,要說不是取消婚事遷怒于她,傻子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