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默默不做聲,要真的打,還是您親自出馬吧,反正她沒這個本事,更沒這種膽量。
把林楚送回舅舅家之后,喬溪才松了一口氣。
舅舅出來還和喬溪說了幾句話,問了她近況,舅舅還問喬正立和蔣欣楠的情況,喬溪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不敢讓陸厲漾等太久,匆匆忙忙就告辭了。
她想到今天外公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喬溪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從回到車上,她一直一言不發的,熊貓把車開到一個陌生的小區里,喬溪都渾然不知。
等她跟在陸厲漾身后,走到一棟樓里,她才反應過來。
“以后你就住在這里,我派了人跟著你,安全你可以放心。”
陸厲漾說的言簡意賅,但他的意思,喬溪也算是明白過來。
確實是,和他住一塊,危險系數更高,她還要經常躲起來,鬼鬼祟祟的也不是長久之計。
“那,我們……”喬溪想問又猶豫,就是他們之間的婚姻,要維持到什么時候才算完。
“你放心,不需要太久,但暫時還不行。”陸厲漾一句話就把她想說的給挑明了!
喬溪癟癟嘴,不敢再多問,他沒再多說其他,把鑰匙給了她之后,就先走了!
她拿著鑰匙,早就想擁有自己獨立的空間,托陸厲漾的福,她這算是提前實現了夢想。
她的那些東西,陸厲漾讓阿姨都給她用盒子裝過來了,一些其他用品,也全部俱全。
她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從外公那里聽到自己父親不詳的消息,她想她會更高興點。
第二天,喬溪一夜未睡之后,她五點多就起來了。
喬溪特意早,想去安放媽媽靈牌的寺廟,去給她上柱香,也想看看她。
到了寺廟,負責照看這些牌位的僧人,正在念經。
喬溪怕之前喬正立跟蔣欣楠喪心病狂,真的對她媽媽的骨灰盒不敬,問了僧人,說沒有人來動過,她才放心。
喬溪交了香火錢,僧人幫她拿了香和燭點燃,幫她頌了一卷經書。
她跪在蒲墩上面,內心深處,難過要把她凌遲。
因為不知道真相,她對喬正立的情感才會更為復雜,也加重了她的痛苦。
因為看到所有人的父親都那么愛自己的孩子,這讓她想不通,為什么唯獨她的父親,不僅不愛她,像是還恨她一樣。
每次的質疑,都讓她痛苦萬分。
現在她知道了,她從某種程度上對喬正立的情感全部釋然。
只是心里那些心酸,怎么也消除不掉。
她現在從一個得不到父親愛的孩子,變成了一個不知父親是誰的人。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不能讓她好過。
僧人念完經,請她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偌大的寺廟內,站了十多個黑衣人。
喬溪下意識的心揪住,以為是針對自己的。
但看著僧人對一個四五十的男人,非常客氣,對方讓旁邊的人拿出好幾疊人民幣,說是給某位過世者的香火錢。
喬溪還想著要回學校,就沒再逗留多聽,打算先走了。
只是沒走幾步,就聽到背后僧人在說話。
“周先生,您說的這位林婉君女士,她的女兒剛好今天也在,不如,n和她商量一下?”僧人說道。
喬溪這才反應過來,僧人嘴里說的林女士是她媽媽。
喬溪回過頭,這才看清面前這位戴著眼鏡,穿著和氣質都跟陸厲漾那類型差不多的,尤其是寺廟周圍站滿了保鏢,一看就是有錢人。
他又是怎么跟自己媽媽認識的?
對方看到自己,露出很祥和的笑容,還帶著幾分欣喜“小姑娘你好,我是你媽媽林婉君的大學同學,我回國才聽聞她已經不幸去世的消息,感到十分的悲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