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漾沒有再對那個人追打,而是把喬溪從地上拉起來,他語氣比平常稍稍溫柔了一些,“喬溪,你看看我。”
喬溪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好恐怖,剛才被他抓住的那一瞬間,她幾乎心臟都停止。
她死死的低著頭,將自己抱得很緊,像是要回到媽媽肚子里的姿勢。
陸厲漾沒來由的伸手去撫摸她的頭發(fā),他聲音更加柔和“現(xiàn)在沒有人傷害到你。”
他的聲音帶著溫柔,是喬溪從未感受到的溫柔,只可惜,此刻的她只有滿腦子的恐懼,沒有心思來感受。
門口傳來陣陣凌亂的腳步聲,到處都亮的燈火通明,傅一維,葉塵埃,小鹿他們以及一大幫保鏢和工作人員都來了,眼前的場景令眾人驚訝不已。
更令人心驚的是,宋宇文也才剛趕來!
也是小鹿一直注意著,看到喬溪去洗手間這么久沒回來,就到洗手間看看,沒想到根本沒有她的人,這才告訴陸厲漾他們。
看到大家都來了,地上的男人卻開始喊冤,捂著肚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很是委屈的跟景深說“你們是在跟我搞笑嗎?說是要給我安排個夜色的頭牌,要我來這里等”
他拿出手機,然后又指喬溪和陸厲漾,“一個將約我到這里來,一個隨后又他么來打我,這都什么事……”
這個男人是孫家的人,叫周浩,是孫遵秋老婆那邊的親戚,平時他們沒有來往的,景深跟陸厲漾的生日,也不會邀請他,他是跟著葉塵埃一個朋友來玩的。
“你還敢胡說八道!”景深揚起拳頭就要把他揍一頓。
但是傅一維卻擋住了,他把周浩的手機拿過來,上面的短信顯示的的確是要他來小木屋,說是景深給他們幾個安排的特別夜晚。
發(fā)件人是來自景深助理的手機號碼。
助理急忙進來,拿出手機表示什么短信都沒有發(fā)。
到底是誰發(fā)來的,傅一維打個電話能查到,周浩滿臉委屈跟不心甘,他這被陸厲漾踹的五臟六腑都在發(fā)疼,冤枉死他了!
周浩捂著臉痛得彎下腰,繼續(xù)在念叨他們可不能仗勢欺人啊,自己安排的事情不周到,還要對他動手。
“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們也要問問這個女人啊,她來這里做什么?”周浩嗷嗷的叫。
喬溪剛才哭的太過,現(xiàn)在整個人跟要昏厥了一樣,這個時候,也不好再問她的話。
她來這里做什么?
她明明跟小鹿說的是去洗手間的,為什么來了這里?
這些都是疑點,但不是這個時候去問的,而且這件事本就蹊蹺,鬧的太大對誰都不利。
傅一維正在安排人調(diào)查,小鹿把喬溪扶起來,準備把她帶回房間休息。
“站住!”肚子還疼的要命的周浩大吼一聲,“事情不說清楚,誰也別想走!”
“這個!”周浩從口袋里掏出一包安全套擲在地上,指著景深厲聲質(zhì)問“是不是你們一來就給安排的?!你們陸家?guī)讉€都很有來頭,但是玩就是玩,搞了這個局是什么意思?找個女人來試探,這是想跟我下套呢?”
這東西到底是誰給他的,景深已經(jīng)無處去查了,大廳里還有很多的客人。
他們幾個不可能有這種安排,但是來的客人,還有其他工作人員,不保證沒有人把東西塞給他。
這種事情被他擺在明面來說,畢竟是他們請的人來玩,玩著玩著出了岔子,客人還覺得自己冤屈,就是多少張嘴現(xiàn)在也沒法說清楚。
仗著是孫遵秋的娘家外甥,周浩自然是張揚跋扈的,尤其是他還覺得自己很有道理,想把這頂臟帽子扣他頭上,那就沒門!
要是明天事情傳出去,他在陸厲漾生日會上強行調(diào)戲女性,這種論調(diào)別人加油添醋的,就會牽連到他是仗孫家的勢胡作非為。
他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