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臨舒知道這個時候,只能找工作人員當替死鬼,要是發(fā)現(xiàn)她指使的,光是葉塵埃跟小鹿家里都能要撕了她。
工作人員剛才敢?guī)退鍪?,就是她說給十萬,這下直接翻倍,但這是傷害到了這些有錢人的孩子,她不敢啊!
“這樣,兩百萬,你要是發(fā)生了什么,你家里的人都能得到妥善安排,如果你供出了我,你要想想,我家也不會放過你,還有你的一家人。”
秦臨舒說的有理有據(jù),威逼利誘跟威脅一起,嚇得工作人員臉更綠了,半天都不知道該答應還是拒絕。
陸厲漾幾個人是走了,但熊貓他沒有帶走,陸厲漾囑咐他留下查清楚。
熊貓正在和這里的工作人員一起檢查馬突然發(fā)瘋的原因,忽然看著秦臨舒跟一個工作人員一起從洗手間出來。
秦臨舒沒走他倒是不好奇,其他人顧不上也正常,但是這個工作人員滿臉嚇慘了樣子,的確值得好奇。
熊貓讓底下的人盯著檢查的過程,不準出任何的差池,他自己去找安保,他要調出所有監(jiān)控,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
醫(yī)院里。
“那匹馬是你騎的?”喬溪才趕到病房門口,就被陸厲漾堵住。
他眸色陰冷,表情里像是蘊藏了前年寒冰,看著她的眼神之間,更是流淌著寒冰。
這沒什么好否定的,她滿身的灰塵,她一路跑的氣喘吁吁,自己腰都疼的要斷了,她都沒在意,這下被陸厲漾堵住,她才停下來。
喬溪喘著氣輕輕的點點頭,只是不等她再開口,陸厲漾銳利的眼神再次看上她的臉。
“小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個好歹,你喬溪的命十條都賠不起!”
他的表情里不帶一絲的感情,就像是在說,她這樣的賤命,就是死千百次都不夠小鹿一條的。
喬溪早就心碎的稀巴爛,現(xiàn)在不過是在碎裂的基礎上,再次粉碎了一遍而已。
她連辯駁的話都沒說,只是很輕很輕的點點頭,干裂的嘴唇吐出一個字“好。”
“三哥,你先冷靜,小鹿還在里面搶救,不會有事的?!备狄痪S不忍心看著喬溪慘白了一張臉,本就那么瘦弱的身軀,此時更是顯得單薄如一張紙。
陸厲漾沒再說話,一張孤寒的臉上全是慍怒,之前他對喬溪也是冷冰冰的,但現(xiàn)在是嫌棄加鄙夷,像是看她一眼都厭惡至極。
旁觀的傅一維都看的心驚不已,此時也不是管他們事情的時候,都還在等著小鹿的安危呢!
喬溪身上還有被小鹿的事情嚇到的一身汗,但此時只覺得身體到處漏風,寒冷至極。
她都不敢再盯著搶救的那顆紅色的燈看,看一眼,都能想起小鹿剛才慘痛的叫聲。
她只能閉上眼,在心里一遍遍期待,她能平平安安的,什么事都沒有。
即使知道這是一場意外,喬溪自己都忍不住責怪自己。
要是她不去騎馬呢,不去騎馬,就什么事都沒有。
林楚趕進來的時候,只看到喬溪靠在走廊的墻壁上,連坐都沒有坐一下。
馬場里的灰塵沾滿了她白皙的臉頰,那些青紅的斑駁,是摔在地上擦傷的,昨晚上她給她按摩,她的那些傷痕,還有很多烏青塊狀,這下又加上了新傷。
其他人都圍繞著葉塵埃,葉塵埃跟一尊雕塑似的立在那里,他是揪心加擔憂,他們在說什么,他都聽不到了,只有小鹿跟孩子的安危。
“小鹿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太自責?!绷殖捨克l(fā)生這種事,是任何人都沒法控制的,尤其是動物突然發(fā)狂,誰能預估呢!
喬溪沒接話,無論什么樣的理由,都不能狡辯,是她騎了那匹馬的事實。
她要是不選這匹馬,不對馬揮了那一鞭子,會不會就能避免這種事情呢?
小鹿不是一個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