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炸彈,傅一維深不可測的眼眸里,一絲被點燃了的火種已經在熊熊燃燒。
他一把握住她捉弄的小手,遏制住她的手腕,她的手白皙的跟瓷器一樣。
林楚還一臉無辜的笑容看著他,似乎在說,你想干嘛呢,一張蠱惑人心的小臉天真又嫵媚,真正的是夜色下的尤物。
傅一維把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隨即低下頭,聲音暗啞又很輕的說道“別鬧。”
他的聲線都是嘶啞的狀態,林楚今晚也喝了,但喝的不多,她畢竟是聲色場所見的多的人,傅一維這種狀態,很明顯的是在壓抑自己。
她更加的不規矩了,再次跟沒了骨頭似的,倒在他的懷里,“那我就要鬧了,就鬧,就鬧!”
傅一維的眼眸濺起的火花已經盛放,絢爛的能把林楚點燃。
不知道是誰先吻的誰,兩個人再次有意識的時候,都已經坦誠相見,這種情況下,都不是善男信女,老司機開車的速度拼的是技術,林楚向來在這方面少有女孩的矜持,她的快樂她自己做主。
傅一維家里,兩個人早已經玩的天翻地覆。
在傅一維面前,她真的就是一只紙老虎,被他稍微一碰,就破的一塌糊涂。
長夜漫漫,林楚如砧板上的魚肉,顛過來倒過去,猶記得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不怕’,她確實沒在怕的,只不過最后差點哭著求他。
傅一維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讓林楚見識到什么叫男人彈無虛發。
從晚上十二點到凌晨三點,停下時,林楚猶如死里逃生,腿都站不直,被傅一維挑釁,“呦,怎么搞的,你就這點本事嗎?”
林楚憋氣卻無言以對,她這個老司機確實是翻車了,在傅一維面前,她這個紙老虎不堪一擊!
洗完澡,林楚坐在盥洗池邊,傅一維拿著吹風機站在面前幫她吹頭發,她頭發不是黑色,是深褐色,又長又順,風吹過,細細的發絲掠過白皙的臉,傅一維看一眼都會勾起唇角。
他沒說,他剃寸頭就是懶得吹頭發,可是林楚這么長的頭發,他卻一點都沒嫌煩。
林楚心情好,不由自主的踢著腿,像是小孩子,跟平常大相徑庭。
傅一維道“腿又不酸了?”
林楚說“大腿酸,小腿又不酸。”
這回輪到傅一維語塞,林楚就是林楚,老司機隨時都要飆車。
關掉吹風機,傅一維揉了揉林楚的頭,“這樣行嗎?”
林楚轉身照鏡子,林楚轉回來摸傅一維的頭,傅一維說“不用吹,早干了。”
林楚順勢摸他的臉,手指掠過他濃濃的眉毛,凸起的眉骨,上翹的眼角…
傅一維撐在她身側,笑著問“好看嗎?”
“嗯。”林楚應聲,“短時間估計還看不膩。”
傅一維揚眉,“多短算短?”
林楚說“如果能長命百歲,怎么還不在九十歲之后換個后老伴啊,一輩子只對著一個人,誰都會煩。”
傅一維忍不住笑,看著她覺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