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放下筷子,不肯再給他喂了,陸輕寒這才懶懶的睜開眼,自己喝了一杯橙汁,瞪了一眼張弛。
“好好,我們錯了,打擾了我們陸少爺的好事,我們的陸少爺生氣了。”
大家哄笑一團,喬溪尷尬的腳指甲都能縮起來摳破鞋子。
可怕的是,她還什么都不能表現出來。
吃完早餐,大家都要去玩了。
有錢人玩的游戲,可不止是游戲那么簡單,雖然是假的槍戰,但槍是特制的,打在身上很痛的,而且會讓人短時間出現昏厥等癥狀。
喬溪覺得這特么根本就是自虐,但是有錢人想法不一樣啊,他們要的是逼真。
如果致命部位受到槍擊,就被判定死亡,其他部位么,中五槍就判定死亡。
當然這只是硬性指標,特制槍的彈頭一旦擊中你手腳,手腳就會發麻端不起槍。
別說,還真的十分逼真。
至于輸贏,那就更逼真了。
被俘虜的戰俘可以隨便對待,總之一切都要逼真,不然打贏了沒有彩頭,大家提不起興趣來。
網上這個游戲很火熱,一直都是大家爭先報名想玩的項目,想參加這次野戰的人真是不要太多,很多人擠得頭破血流都想進來,為的就是彩頭。
喬溪是跟著陸輕寒一起到這里來的,自然而然就和他分到了一組。
事前每個人都要在見證人的見證下簽一份協議。雖然這種協議并不具備法律效力,可它至少表示了你是心甘情愿的,同時你還得證明你是頭腦清醒之下簽署這份協議的。
至于這種協議最后誰來保證執行呢?
以前也出現過后悔了不想遵守游戲規則的人,但下場是只會被玩得更慘。
總之,就是一款非常逼真,非常刺激的游戲。
喬溪是既來之則安之,自己鐵定心思是希望陸輕寒能想開,戒了那些有害的東西。
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再說,她這是赤腳的不怕穿鞋的,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頂多就是挨一顆子彈而已。
所以簽協議的時候喬溪很爽快的寫了自己的名字。
陸輕寒看著喬溪,今日陽光很耀眼,灑在她的臉上,仿佛鋪了碎金一般,皮膚顯得晶瑩透明。短短的馬尾在空氣里輕微微晃動,尾巴上的小彎就像釣魚的魚鉤一般。
這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啊。
陸輕寒心情明顯的很不錯,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喬溪的馬尾,看它在空中晃悠,就覺得滿意。
喬溪一把拍開陸輕寒,“你干什么?”她最近剪了頭發,這馬尾扎起來就像個兔子尾巴,短短的,喬溪是很不滿意的,可是為了野戰沒有辦法,畢竟要收拾得干凈利落才好。
陸輕寒笑笑的看著她,然后問道“簽這么爽快,你不怕嗎?”
喬溪想了想之后掉了一句書袋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身上無利可圖,怕什么?”
陸輕寒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
喬溪果斷懂了陸輕寒的意思,看著他道“你想干什么?不會玩得那么沒品吧?”
陸輕寒想了想才道“不會。”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欺負人的事情如果傳出去,都在本城哪里還抬得起頭。何況能來參加真人對戰的,都有背景。
“那我就更沒什么好怕的了。”喬溪道。
在組委會簽好協議后,陸輕寒幫喬溪拉著行李一起去前臺拿房間。
路上,喬溪好奇地道“對了,如果我們不在一組的話,你要是找不到我,你會做什么?”
這個答案陸輕寒想都不用想,“我早就想好了,我就抓住所有人,讓他們成為俘虜,然后讓所有的俘虜都要脫得只剩褲衩唱征服。”
喬溪一想起這個很有喜感的畫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