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走了多遠(yuǎn)嗎?”
他這么一說,喬溪隱約有些印象,也回憶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陸厲漾見她一聲不吭,他開口道“起來吧,還想在地上扎根了?”
聞言,自己這才后知后覺,趕緊從床下站起來。
這是個標(biāo)間,房間里面兩張一米三左右的單人床。喬溪站在自己床邊,看到陸厲漾全身上下穿的齊全,只是沒穿外套,想起他這人有點(diǎn)潔癖,不,應(yīng)該說是有錢病。
出門必須住五星酒店,不然他會不放心酒店里面的任何用品,生怕臟了他。
喬溪還有話想跟他說,可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先去了趟洗手間。不知道陸厲漾找了個什么酒店,洗手間的玻璃是透明的,馬桶正對著陸厲漾那張床。
喬溪伸手將半透明的簾子拉上,上廁所的時候本就憋不住,卻又得控制力道,生怕聲音太大會尷尬。
沖了水,她站在盥洗池處洗手,一抬眼,看到鏡中的自己。鏡中的喬溪跟鬼差不多,臉色煞白像是被人抽走了血,而眼眶周圍卻是泛紅的,一副醉生夢死的生活過多了的樣子。
本來只想洗個手,但看到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臉,她又順帶洗了個臉才出去。
不大的房間中只有自己跟陸厲漾兩人,雖然她內(nèi)心無比的坦然,可當(dāng)喬溪看到他坐在床邊抽煙的樣子,心底還是不可抑制的忐忑了一小下。
巴掌大的地方,除了自己的單人床,喬溪沒別的去處。坐在床邊,她企圖找個話題緩解一下眼前的尷尬氣氛。
所以喬溪問陸厲漾“陸輕寒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陸厲漾右手中指和食指之間夾著一根煙,從喬溪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煙嘴處是深藍(lán)色的,很漂亮。
他抽了口煙,隔了幾秒才吐出一口白色煙圈。薄唇開啟,低聲道“你不用管了?!?
喬溪有喝多斷片的毛病,可不知為何,陸厲漾說他要定自己了,卻記憶猶新。
他的一句話,還是很輕易能挑起她脆弱的思緒。
不管什么時候,總是能。
心底不可避免的有些心猿意馬,喬溪努力忽略掉這種情緒,然后說“陸輕寒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你說我怎么才能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