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想的折磨。
陸厲漾沒說別的,只回了一個字“好。”
他倆晚上十點剛過就躺下了,輾轉(zhuǎn)反側(cè),喬溪拿起床頭柜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如今已經(jīng)是凌晨快一點,她人困得不行,可怎么都睡不著,太陽穴突突直跳。
陸厲漾的手臂橫在她腰間,他低聲道“睡吧。”
喬溪關(guān)上手機,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可腦中翻來覆去都是謝晚星的臉。一想到以后他倆就要朝夕相對,她心里面就止不住的犯膈應(yīng)。
因為睡得晚,第二天上午睜開眼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喬溪背對著陸厲漾,他從身后抱著她,喬溪翻了個身,正面朝向他,在他肩窩處磨蹭。
陸厲漾哼了一聲,很快就醒了。
她說“打電話約謝晚星,我們一起吃個飯。”
陸厲漾迷迷糊糊的,問她“你真要見她?”
喬溪說“你怕什么?她有三頭六臂?”
陸厲漾勾起唇角,閉著眼睛道“我是怕你卸了她的三頭六臂。”
她說“她要是沒事兒,我干嘛卸她的胳膊腿兒?”
陸厲漾摟著她,出聲說“你這樣的性格也好,最起碼不受委屈。”
喬溪回抱著陸厲漾,問了句“如果哪天我真把謝晚星給揍了,你會跟我發(fā)脾氣嗎?”
陸厲漾說“謝晚星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主,你倆要是打到一塊兒,我只求你別打輸了。”
喬溪本是窩在陸厲漾的胸前,聞言,她忽然往后一退,皺眉看著他道“還說你跟謝晚星不怎么聯(lián)系,你怎么知道她脾氣不好?”
陸厲漾睜開眼睛,目光仍帶著幾分惺忪,道“脾氣好不好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她是謝家長孫長女,自然從小被慣到大,刁鉆了一點,但總體還行。”
說罷,不待她應(yīng)聲,陸厲漾又徑自補了一句“反正我不好她那口,無感。”
喬溪哼了一聲,瞥眼道“以后你倆都在陸氏,成天朝夕相處的,保不齊日久就會生情。”
陸厲漾伸手捏著她的臉,笑著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會勾人呢?”
喬溪本能的拍掉他的手,皺眉道“誰勾你了。”
陸厲漾說“我身邊女助理多了去了,你看我跟誰了?”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然后道“我這輩子算是栽你手里頭了,傅一維他們都看得清楚,我現(xiàn)在被你吃的死死的,也就只有你成天疑神疑鬼,生怕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