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寶貝,別在這里貧嘴了。今天晚上不敬業(yè),沒有做飯,我也就不扣你工資了,今天晚上早點睡。”賀澤擺了擺手,看起來就是特別的嫌棄的樣子。
吳阿姨吐了吐舌頭,沒有接話,自己就算是做飯也應(yīng)該換好衣服再去呀。
賀澤留下這句話,也沒有再看她的反應(yīng),直接就上樓了。
到了房間,這里還是一片紅色的婚房的裝飾,賀澤看到了之后,在心里莫名的心安。
不過,這個東西還是要換掉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留在這里,確實是不合適。
他把徐以柔輕輕地放在床上,替她蓋上了被子。
想起來她的鞋子還在樓下,那這個時候還是要跑一趟吧。
路過吳阿姨的房間時,還能夠聽到里面的人哼小曲的聲音。
賀澤搖了搖頭,快步趕緊走了出去。
打開車子的后車座,拿出來了那雙鞋子。
三十六碼,不大不小。
似乎,剛好一只手就能握起來。
賀澤不知道為什么,不管是看到她的什么,都感覺特別的熟悉特別的喜歡,并且在心里還能暖暖的。
拿起來鞋子,現(xiàn)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就算上去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一眼她的睡顏也是極好的。
啊不對。
賀澤皺起眉頭,再一次地拿起來那雙鞋子仔細(xì)地看了一下。
血跡?
看到在鞋跟的部分,斑駁的血跡,賀澤什么都明白了。
他坐在地上嗤笑了一下,真是一個傻姑娘。
鞋子不合適,也不知道說,還一直都穿到了磨腳?
為什么在車上睡覺的時候,要把鞋子給脫掉。
這所有的事情都能夠聯(lián)系在一起了。
賀澤在心里一陣心疼,拿起來鞋子看了一會,上樓。
打開門,徐以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身上的紅色裙子給脫掉了一半。
這個場面,有點兒……
賀澤嘆了一口氣,酒鬼的破壞能力,簡直是不容小覷。
他不敢直視,目視著前方伸進(jìn)手去,把她的衣服給胡亂的脫了下來。
弄的徐以柔一陣不舒服,她哼了一聲。
賀澤聽到這個聲音,皺了一下眉頭“該死的女人。”
放緩了手上的動作,終于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扯下來了。
他隨手丟在了一邊,特別的嫌棄了看了一眼。
那白晃晃的身體,有點兒耀眼。
賀澤喉嚨一緊,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把被子扯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視覺受到了阻礙之后,心里才稍微的舒服了一點。
他走到了床尾的位置,掀開被子,露出了徐以柔那雙玲瓏的小腳。
嗯,猜得沒錯,不大不小,一只手剛好握起來。
左腳后腳跟的位置有一個血泡,右腳就比較慘了,右腳跟的血泡已經(jīng)破了,小拇指的位置也被磨出來了一個血泡。
她嘆了一口氣,起身,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來了碘伏和棉簽。
輕輕地給她上藥,他生怕弄疼了徐以柔,下意識地小心地吹氣。
等完成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也松了一口氣。
原來,他給徐以柔準(zhǔn)備的鞋子的碼數(shù),都偏小了。
在心里提醒自己,明天給她全都換成大半碼的鞋子。
這個蠢女人呢,現(xiàn)在忍耐的脾氣有這么好了?給她穿小鞋也不在乎?
賀澤嘆了一口氣,看著躺在被子里面,蜷成一個小團(tuán)的姑娘,心里有些心疼。
突然間想起來平常自己喝醉酒的時候,吳阿姨那個老寶貝喜歡給自己熬一點粥。
現(xiàn)在回憶一下,好像醉酒再一次醒過來之后,喝一點粥確實是會舒服很多。
他想了想,吳阿姨都已經(jīng)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