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瓊傷到了手腕?”葉繁挑了挑眉,“的確是挺巧的。”
她說著站了起來道:“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如果真?zhèn)搅耍煌克幰膊恍校€是你這個大夫親自去看看的好。”
下午雖說她握的緊了些,但也是有分寸的,絕不可能傷到張雪瓊的手腕,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葉繁,我今天來找你沒有任何質(zhì)問你的意思,你別誤會。”寧豐道:“這事就算了吧,張伯既然沒有提你,就證明他也沒當(dāng)回事,我們?nèi)粽娴恼疫^去,到好像是我在中間傳了閑話,也辜負了張伯的一片心意。”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張伯讓我跟張雪瓊好好相處,她既然傷了手腕,我去看看也是應(yīng)該的,怎么能說是你傳了閑話呢?”她笑笑,“我們就一起去看看,我也想知道她傷的怎么樣。”
寧豐見攔不住她,嘆了口氣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說了,你去看可以,但好好說話行嗎?”
“我當(dāng)然會好好說話,你這副表情倒像是我要去找麻煩,我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罷了。”
說完便朝著張伯的別墅走去。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張雪瓊喊著自己手腕疼,讓張伯去找葉繁為她討回公道。
葉繁笑了笑道:“這幸虧是來了,不然等到張伯去找我,大家只會更難堪。”
“葉繁。”寧豐攔住她,“這事就這么算了吧!張伯不吭聲,顯然也是不想將事情鬧大,你何必咄咄逼人呢?不管你有沒有傷雪瓊都不重要了,你們以后好好相處就是了。”
“你這么說其實就已經(jīng)認定我傷了張雪瓊。”葉繁抬頭,“下午我們確實鬧的有些不愉快,但我不會因此就弄傷她,單看張伯的面子也不會。所以這事還是說清楚的好,不然它會永遠橫在我和張伯中間,對大家都不好。”
說完大步朝客廳走去。
張雪瓊一見她立刻咬牙切齒的道:“好呀,我不去找你,你倒是主動找上門了。這樣也好,我們今天就好好說說你傷了我的事。”
她說著揮了揮自己涂藥的手腕,一臉氣憤。
葉繁上前幾步,就看到她的手腕涂滿了藥膏,看那模樣,倒想是一個重傷患者。
“這事不急。”葉繁抬眸,“既然你受了傷,看著還挺嚴重的,那還是讓寧豐給你看看吧,留下什么后遺癥就不好了。”
寧豐也有些擔(dān)憂的道:“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是去我那檢查檢查。”
他原本以為就是磕碰了一下,但藥涂的這么多,看來比他以為的要嚴重的多。
張伯輕咳了一聲道:“也沒什么,就是有些青紫,你放心吧!”
雪瓊的藥涂的著實有些夸張,可她一貫嬌氣,他也不好說什么。
說完看向葉繁道:“這事算了,她也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們兩清了,以后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好好相處。”
“張伯,抱歉,這次我不能聽您的。”葉繁搖搖頭,“若真是我弄傷了她,我道歉甚至照顧她都是應(yīng)該的,但若不是我,我也不能平白的背這個黑鍋。”
“你這話什么意思。”張雪瓊刷地一聲站了起來,“難道是我冤枉你嗎?那我問你,下午你有沒有突然發(fā)瘋擰我的胳膊,是不是我喊痛了,你還是不肯放手?”
“既然你說了下午的事,那我就解釋一下。”葉繁看向張伯,“下午我們在商場碰到了葉宛藍,對方有意跟張雪瓊搭訕,所以我才把她拽走的。用的力道或許是大了些,但我手上有分寸,絕對不至于把她弄傷。”
“你胡說八道。”張雪瓊的手指幾乎要戳到葉繁臉上,“你當(dāng)時力氣大的都要把我捏骨折了。你別想抵賴,我的傷我爸都看到了,你不想承認也不行。”
張伯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十一在一旁打著圓場道:“葉繁,許是你自己用的力氣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