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他打斷他,“你是新人,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咱們現在上報,飯碗一定會丟。反正這一個月都是咱們值班,人跑了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我認識一些道上的人,我聯系讓他們幫忙找找,也許明天就找到了呢!”
見他不說話,年長的這個又道:“我聽說你是花了十萬塊錢才進來的,家里條件也不怎么好,你確定要為了付雪丟了飯碗?我這可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我自己好,畢竟這事我也要擔責任的。”
年輕一些的想了想也是,對方在這里工作了十幾年,比他更明白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因此點頭答應了。
他離開之后,年長一些的撥通了一個電話道:“一切都按您吩咐的辦好了,到時候如果我丟了工作,就指望著您收留了。”
“放心。”對面傳來一個女聲,“為我做事的人我是不會虧待的。”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葉宛藍折了一只花,輕笑,葉繁,你的死期到了。
戒毒所外一家毫不起眼的老公寓樓。
付雪看四處無人,掏出鑰匙打開了其中一間的門。
在戒毒所待了半年,她整個人已經瘦的不成樣子,這里是葉宛藍為她準備的公寓,外面雖然破舊,但里面卻什么都有,足夠她躲一段時間了。
她邊吃罐頭,邊翻看葉繁的新聞,越看心里的怨氣越盛,她在戒毒所過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葉繁的熱搜卻是一個接著一個,隱隱已經有二線小花的意思了,這怎么能不讓人生氣。
付雪咬牙切齒的道:“葉繁,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葉繁晚上坐的飛機,到帝都的時候因為時差的關系又到了晚上,張伯安排的車早就在等了,一輛接葉繁和厲司琛,一輛送張月華。
回到九章剛好九點,張伯迎了出來道:“四少,歡迎回來。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要現在吃嗎?”
厲司琛擺了擺手說:“我們先上樓洗澡,一會端吧!”
說完便帶著葉繁上了樓。
下來的時候葉繁拿了一個盒子遞給張伯道:“給您老買的禮物。”
張伯笑著接過說:“還是女娃娃貼心,十一那幾個皮小子沒有一個想著要帶禮物給我的,小時候倒是慣會跟我要禮物的。”
說著自己笑了起來,問:“十一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四少給他安排了別的事情,估計過幾天才能回來。”
張伯點了點頭,沒再問什么。
吃過飯已經十點多了,葉繁在飛機上補了覺,有些睡不著,她想著上次見面關姐說要她學舞蹈,便打開電腦搜了幾套基本動作看了起來。
說起跳舞她并不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只不過有幾年沒練過了,生疏是肯定的,想在娛樂圈走的穩,這些東西還要重新學起來。
三天后,帝都某醫院。
葉繁接到周深消息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她氣喘吁吁的上了樓,道:“人找到了?”
周深點了點頭,說:“我們的人跟了葉宛藍大半個月,總算發現了地方。”
大概一個月前厲司琛的人發現付雪和葉宛藍曾頻繁出入同一家敬老院看望一個老人,結果不等他們行動,葉宛藍就把人接走了,又跟了大半個月,這才重新將人找到。
周深直接將人帶了出來,安排進了厲家的醫院,估計葉宛藍那邊找人已經找瘋了。
葉繁道:“你跟她聊過了嗎?她和付雪什么關系?”
周深搖了搖頭說:“人是帶回來了,但她是植物人,已經很多年了。如果不是靠錢養著,根本活不了這么久。不過我們已經做了dna比對,這人和付雪是母女關系。”
“怪不得。”葉繁瞇了瞇眸子,“葉宛藍替付雪母親治病,付雪替葉宛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