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人呀!”
“這還不是跟你學的。”厲司琛已經打了電話讓人送藥膏進來,“我就是不想跟你吵架才躲出來的。”
一看她受傷,他天大的氣也消了。
葉繁一想還真是跟她學的,她搞冷戰也是一把好手。
“你贏了。”她撇撇嘴,“我今天心神不寧,沒法去上課了。”
厲司琛不覺勾了勾唇,很快又將嘴角壓下道:“你自己說,你最近是不是太不成樣子了。”
葉繁腦門降下三條黑線,心道她都大學生了,不過有幾日超過八點才回家,怎么就不成樣子了,分明是他自己管的太多。
可這話她不好跟厲司琛分辨,不然又要吵起來,只能道:“我是真有事,又不是故意晚歸,你生氣也要講講道理吧!”
“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事。”
“怎么就無關緊要了。”葉繁不服氣,“我讀書是無關緊要的事嗎?”
“你以前也經常在家復習,怎么如今……”
“我讀大學了,總不可能什么戶外活動都不參加吧,再說我都說了就這幾日,你就不能寬容一下?”
“我怕我這次寬容了,你以后更加得寸進尺。”
說話間周深將藥膏送了進來,見兩人好端端坐著,這才松了口氣。
剛才四少打電話讓他送藥膏,他還以為他沒忍住傷了葉繁,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原來是虛驚一場。
“四少,您要的東西送來了。”
他說著看了葉繁一眼,這一看差點笑出聲來,四少這么急吼吼的讓他送藥膏,難道就因為葉繁手上那個指甲蓋大小已經結痂的傷疤?
都不流血了,涂這藥能有用?
“你看什么?”厲司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太閑了吧!”
“我這就滾。”說完一溜煙跑出去了。
葉繁好笑的道:“你跟周深發什么脾氣,他又沒惹你。”
“他看你手了。”
“他是看這么點傷還要抹藥,覺得不可思議。”
“留疤了怎么辦?”厲司琛擰眉,“不是他女朋友他當然不關心。”
說著細心的幫她涂了藥道:“這幾天別做飯了,也別沾水,免得……”
“這都不算傷,明天就好了。”葉繁將手收回,“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就別生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