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寧豐住進公館,葉繁果然沒再腹痛,這讓祁睿松了口氣,也堅定了他要留下寧豐的決心。
現在葉繁已經懷孕八個月了,再有兩個月就要生產,他決定最后一個月帶葉繁離開這里,寧豐肯定也要一起帶走的,他住在公館也好,這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
他心里明白等孩子順利生下來,厲司琛肯定會發難,他不會坐以待斃。
不過這事要做的十分隱秘,不然想在厲司琛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再次將人藏起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寧豐住進來的第二天小安就去找他玩了,雖然她和寧豐見面不多,不過兩個人好歹也算同一個陣營,在這里除了葉繁,最讓她有說話欲望的就是寧豐了。
第一次見面寧豐本不欲跟她廢話,后來聽到她說自己和梁晨住在一起,還是葉繁讓她來找他的,寧豐便改了主意,和小安相談甚歡。
他雖然不像十三那么健談,不過到底是厲家培養出來的精英,只要他想,不難讓人感覺到賓至如歸,小安就更喜歡來找他了。
而且寧豐有很多美容養顏的方子,小安試了一次眼霜之后大喜過望,每天都要來寧豐這里夸他一番。
梁晨自回到國一直處于忙碌中,回來的較晚,每次他回來之后小安不是睡了就是去找葉繁,他也沒太在意。
周日晚上他難得八點不到就回了公館,剛進大門就看都小安笑意吟吟的跟著寧豐,一臉崇拜的跟她說著什么。
他跟小安認識這么久,還從未見他對誰這么諂媚過,當下便有些不悅,不過他并未發作,轉身回了別墅。
梁晨想著她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因此便沉著臉在客廳里等她,誰知道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他讓人去請,小安也磨嘰到了十點才回來。
一進門不等梁晨發作便不悅的道:“你叫魂呢,你累了就先睡,管我做什么,你又不是你閨女。”
梁晨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道:“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為了等你連晚飯都沒吃,你瘋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你這話說的可真奇怪,我又沒擋著你吃飯,況且我早就吃過晚飯了,你等我做什么。”
梁晨冷哼了一聲道:“吃過晚飯了?你跟誰一起吃的。”
“關你什么事?”
“周小安,你可是來做階下囚的,不是做貴客。你要是下次再跟人待到這么晚回來,我就讓人將門鎖了,讓你嘗嘗階下囚的滋味。”
“你還敢提這個?”小安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你,我怎么會成了階下囚?你竟然還想把我關起來,梁晨,你怎么這么沒有良心。”
“我沒良心?”梁晨冷笑,“我要是沒良心你還能在這里跟我大呼小叫?你老實告訴我,你今晚去哪了?”
“我去找寧豐了,怎么了?”小安梗著脖子,“我就不能有一點交際了?”
“孤男寡女廝混到現在才回來,你還有理了?”
“你什么意思,說我行為不檢點嗎?”小安氣的想打他,“我們孤男寡女怎么了,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不能在一起聊聊天了。”
“不能。”梁晨的臉色比她更難看,“寧豐是厲司琛的人,要是讓祁少知道你整天跟他混在一起,沒準他會讓人將你丟回島上去,你要是不信盡可以試試。”
“丟回島上就丟回島上。”小安嘴硬,“反正我愿意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你管不著。”
說完就氣沖沖的上了樓。
梁晨嘆了口氣,心道他聰明一世,也不知道怎么會看上一個這么傻的。
第二天小安并沒有聽他的收斂,還是去找了寧豐,梁晨隱忍不發,只是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兩人在別墅里幾乎見不著面,即便見著了也是彼此敵視。
轉眼又是一個周末,梁晨回到公館已經十點多,回去之后才知道小安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