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很受打擊,喃喃道:“我的催眠術(shù)在全世界都是排的上名號的,寧豐能催眠我,豈不是說明他比我還厲害。”
“倒也不一定比你厲害,多半是趁你心煩意亂的時候下手的。”
梁晨便想到了之前兩次醉酒他斷片的事,他要下手的話也只有那兩次了。
“是我技不如人。”梁晨道:“我太大意了。少爺,對不起。”
祁睿搖了搖頭道:“這樣也好,我也是時候該清醒了。”
兩人都受了打擊,一時無話。
傍晚梁晨去找了寧豐,他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問了葉繁恢復(fù)記憶的事。
寧豐笑了笑道:“我也是跟你學(xué)的,你要是覺得我騙了你,大家打一架好了。”
“你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催眠的。”
“記不清了,很小的時候。”
“其實我挺想試試我們兩個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我更喜歡跟別人比醫(yī)術(shù)。”寧豐挑了挑眉,“在催眠上你仍是無冕之王。”
“自封的有什么意思。”梁晨撇撇嘴,“真不想跟我比比?”
寧豐搖了搖頭。
葉繁回到別墅張伯正在制定新的九章守則,她頗為無奈的笑了笑道:“以前的守則不適用了嗎,怎么又要重新寫?”
“要新加幾條。”張伯放下筆將湯圓接了過來道:“以后家里有小少爺了,大家做事要更小心一些才可以,可不能讓湯圓出了差錯。”
“這么多人看他一個不會有差錯的。”
“還是小心些的好,這可是少爺?shù)牡谝粋€孩子,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說話間厲司琛走了進來道:“聊完了?”
葉繁點了點頭說:“我們?nèi)堪桑矣屑孪敫阏f。”
“你們聊。”張伯道:“湯圓交給我。”
葉繁點點頭,跟厲司琛一起去了書房。
她將門關(guān)上道:“今天祁睿跟我說了一件事……”
葉繁把他父母的事說了道:“這件事你知道嗎?”
厲司琛皺了皺眉:“我從未聽說過我父親跟祁睿的母親有什么瓜葛,他是不是弄錯了。”
雖然厲鄂很少跟他提起他的母親,可厲司琛看的出來他很愛她,自他母親過世后,他便再沒有將別的女人領(lǐng)進過家門,和祁睿的母親更是無從談起。
“祁睿的母親在日記里提到了你父親,應(yīng)該是沒錯的,改天你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祁睿以為是你父親殺了他父母,從小到大一直當你是仇人。”
“我會弄清楚的。”厲司琛道:“你就別操心了。”
葉繁點了點頭道:“明天我請工作室的人和夏菲他們幾個吃飯,來九章。”
“好啊,一會我跟張伯說提前準備。”說完攬了他的腰道:“孩子都有了,咱們什么時候領(lǐng)證昭告天下。”
“不急,領(lǐng)證怎么也要挑個好日子吧!”
“我已經(jīng)找人看了,這周六就是個好日子。”
“周六人家辦公嗎?”
“這你不用擔(dān)心,你只說跟不跟我去領(lǐng)證。”
“去。”葉繁笑嘻嘻的摟著他的脖子,“孩子都有了,我不領(lǐng)證行嗎?”
“難不成你是為了孩子才跟我領(lǐng)證?”
“哪有,沒孩子我也跟你領(lǐng)證。”
“這還差不多。”厲司琛將她抱到桌子上,“葉繁,我很想你。”
說完已經(jīng)低頭吻了上去。
砰砰砰。
“少爺,您在嗎?”
“有人敲門。”葉繁推了他一把道。
“別管。”厲司琛堵住她的唇,“你專心點。”
“少爺,湯圓哭了,張伯哄不住,您和葉繁說完了嗎?”
“湯圓哭了。”葉繁又推了他一把,“你不心疼你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