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城帶著向暖返回深城,兩人的飛機票是冷池訂的。
當(dāng)冷池接到電話,聽薄南城說要訂兩個人的車票時,頓時就調(diào)侃揶揄道“嘖!去的時候偷偷摸摸,回來的時候就這么的光明正大。是不是要不了幾天都能請我喝喜酒了?”
“嗯。”
薄南城低低一應(yīng)。
這次回國,就是要和向暖訂婚的。
“哇!真是可喜可賀!我等你們兩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很久了!”
聽到薄南城的回應(yīng),冷池是最激動的那個。
他從一開始就磕的c終于要成真了,他怎能不高興?
他是第一時間訂票,還花高價買兩個人連在一起的票,只想著讓兩個人多相處。
但是,只有一個人的位置是靠窗的。
這次擁有靠窗位置的人是薄南城,向暖二話不說,直接就坐在薄南城的位置上,是挑眉冷呵,
“你上次占了我的位置,這次我也要占你的位置,這才公平!”
“是嗎?”
薄南城勾起唇,低低地反問出聲,嘴角兩邊也是第一時間掠開了笑容。
被薄南城這樣一反問,向暖有些心慌,那天的情景下意識的浮現(xiàn)在腦海,最后,她還是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次她直接搶薄南城的位置,的確是很強盜。
但誰讓薄南城上次二話沒說就占了她的位置?
向暖哼了哼聲“我過來找位置的時候,你不就是坐在我的位置上,所以這次是你賠我!”
說完,向暖就轉(zhuǎn)頭到一邊去,傲嬌地不去看薄南城。
但薄南城什么話也沒有說,而是將她面前的小桌板給放下來,將買好的那些零食給擺上去。
漫長的飛行,正常人保持著一個坐姿都難受,更別說是向暖這個傷患了。
坐久了,腳都麻了。
伸展一下,牽動崴傷的地方,那都是疼。
薄南城注意到了,從袋子里面取出涂抹的藥膏,“涂點這個,會好一些?!?
聽到薄南城的聲音,向暖下意識地看過去,就看到了他手上拿著的一瓶膏藥,看到膏藥的包裝,向暖有點愣神。
醫(yī)生可從來都沒有給她開過這種藥,所以這藥是薄南城后面買的嗎?
“這……你買的?”
向暖有點意外。
“給你結(jié)賬的時候醫(yī)生推薦的,說是醫(yī)院主推這款藥,大家用了都說好?!北∧铣潜〈揭幌疲徛貋G話過來。
緊接著,也是將那瓶藥給塞到了她的手里,還問了一句“能上手嗎?”
“那當(dāng)然能?!?
她要說不能,難不成他能幫她抹不成?光想想那個場面……嗯,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她尋思著也不可能。
所以,不抱那份心。
向暖打開藥,抹在傷患上,剛開始的時候冰冰涼涼的,到后面就開始發(fā)熱。
還是蠻舒服的。
因為是里面靠窗,空姐送餐的時候都是薄南城幫忙再給她的,還有垃圾回收那些,全程給她的感覺就是在投喂。
要睡覺了,薄南城就叫空姐送來薄毯,下了飛機,冷池親自來接。
行李被冷池接過,薄南城扶著向暖去地下停車場,剛打開車門,薄南城的手機就響了。
向暖沒在他的旁邊,而且已經(jīng)先上車,電話內(nèi)容向暖并沒有聽到。只不過,向暖卻清晰地看到,薄南城的臉色并不是很好。
掛了電話后,薄南城就直接朝著冷池沉聲吩咐道“不用去向家了,這會先去醫(yī)院?!?
聞言,向暖心口一驚。
醫(yī)院?
難不成是老爺子出什么事情了?
“是不是爺爺他……”
向暖忽然有些惶恐,老人家的病突然一下的,誰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