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后躲了,可是雙手也被抓住。
“你。”
“小暖,我不會辜負你的。”
“日子那么長,誰說得準呢?”向暖故意說道。
“我說不會就是不會。”薄南城眼窩深邃,像是要把周圍的東西都吸入里面。
向暖被壓得不舒服,就動了動“你起來再說。”
“以后就住我那。”薄南城說道。
向暖挑眉“沒名沒分,就跟你一起住,要是以后分開——唔。”
薄南城冰冷的唇堵住了她的,一頓讓人窒息的操作之后,向暖目光迷離,拳頭軟軟的砸在他的肩窩。
“起來。”
“以后你再說一句那些話,我就親你,不分場合。”
向暖目光一轉“我要是在會議上說呢?”
“你可以試試。”薄南城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向暖有些后怕,當著一群高管的面上演這種浪漫情節,想想還是讓人受不了。
她看了眼前面的司機。
他目不斜視,仿佛這些事情跟他沒有關系。
“聽到沒有。”薄南城執意要聽到她的回應。
向暖道“你剛才說沈林峰是故意的是什么意思?”
薄南城看了她許久,在那清澈明亮的目光中,他終于收手,向暖暗自松了口氣,但不敢太明顯。
萬一讓薄南城知道,以后這種轉移重點的招數就用不了了。
“這幾天沈林峰一直來找我,被我拒之門外。”
這些話,向暖也在沈林峰嘴里聽說,是挺像薄南城的作風,所以向暖沒有質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為什么?”
“化被動為主動,我知道這件事是我那個表哥在背后操作。”
向暖詫異的看向他,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薄南城提到他的表哥。
“他很聰明嗎?”
“如果是在一千多年前,他絕對是一個完美的權謀者。”
這是一個很高的評價了,至少歐陽敦在薄南城的眼里,是一個有勇有謀,玩弄權術的人。
“他為什么要昊昊的撫養權。”
薄南城烏黑的瞳孔倒影著路燈明明滅滅的燈光。
“昊昊只是他的籌碼,用來強制我和沈家的籌碼。”薄南城說道。
“這聽起來,你那個表哥不好對付。”
“他是來復仇的。”
向暖猛地看向薄南城,車廂里的溫度好像低了幾度,她打了個冷擺子“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要從三十多年前說起。”薄南城點了點向暖的鼻子,“就算我說,你也不愿意聽。”
“誰說的,我要聽,你快說!”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