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點了點頭,看著向暖,突然又說道“沈林峰死前見過沈微雨,沈微雨應該知道些什么。我們今天去找沈微雨的時候,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有話想跟我說,但又不敢說。我們把她帶回警局盤問,卻又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向暖皺了皺眉道“我感覺天美的案子和沈林峰的死應該是有關聯的,陳警官如果有了新的進展,還請你第一時間告訴我。”
“這是當然。”陳警官應了一聲,隨后離開了薄家。
向暖跌坐到沙發上,把所有的事情在腦子里理了一遍。
“在想什么?”薄南城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從背后輕輕的抱住向暖,將下巴擱在向暖圓潤的肩頭。
向暖回過神,伸手拉住薄南城圈在她腰間的手道“陳警官跟我說,沈林峰死了,被虐殺的。”
薄南城俊眉一皺,繞到向暖身邊坐下道“沈林峰也死了,看來我們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
向暖抬眸看向薄南城“你是說懷疑歐陽敦?”
薄南城點了點頭“死的人都是當年欺負過歐陽敦的人,死的都還很慘。你不是說沈林峰是被虐殺的嗎?如果沒有刻骨的仇恨,怎么能做到虐殺一個人?”
向暖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手指不由自主的扣了起來“如果是他做的,那天美呢,天美跟他有什么關系?天美是被沈林峰害死的這總沒有錯吧。”
薄南城抱住向暖,安撫道“這件事情還沒有結論,一切都還只是我們的推測。”
“南城,我多希望時間能夠倒流,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向暖垂下眼瞼,將頭靠在薄南城的肩膀上。
“我明白,只是這件事情我們必須盡快查清楚。如果真的是歐陽敦,他不會就此收手的。”薄南城的臉色有幾分凝重。
只怕歐陽敦會讓沈家的人一個一個死去,沈林峰不過是第一個而已。
向暖一張俏臉皺成了一團,感覺似乎有一團烏云一直籠罩在頭頂“心里得有多變態,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薄南城沉默了一下,隨后道“不要想這件事了,你應該還沒吃飯吧,我帶你出去吃。”
向暖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要帶我去吃什么?”
“自然是不會讓你失望的。”薄南城神秘的一笑,牽著向暖就朝外走。
他知道向暖最近被事情壓的已經透不過氣了,他真怕再這么下去,事情還沒查清楚,向暖人就先垮了,是該帶她去透透氣了。
向暖手心被薄南城緊緊的握住,一道暖流從指尖彌漫到全身。
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替她擋著,讓人無比的心安。
薄南城對上向暖的視線,不由勾起薄唇,故意調侃道“怎么,這就感動了?”
向暖收回視線,啐道“我呸,誰感動了。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薄南城緊了緊手心,將向暖牽的更緊了。
兩天后,一張紅彤彤的請帖送到了薄家。
燙金的喜帖兩個字格外的刺眼。
向暖打開喜帖,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下意識的朝薄南城看了一眼。
見狀,薄南城伸過脖子看了一眼,念道“歐陽敦,沈微雨。”
向暖合起喜帖,扔到一邊問道“歐陽敦竟然在這個時候跟沈微雨辦婚禮,他到底想做什么?”
薄南城搖了搖頭“恐怕要問他自己才知道,不過,以他的性子來看,是不會對沈微雨好的。”
“所以他這婚禮就更顯得怪了。”向暖眉頭緊鎖,只從懷疑起歐陽敦之后,不管歐陽敦做什么,她都下意識的要揣測一下歐陽敦的目的。
“我會讓冷池盯著。”
向暖想了想,又道“那這婚禮,我們要去嗎?”
“去,當然要去,不去怎么知道歐陽敦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