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沒有人在,自然就沒人回應(yīng)她,秦嬌跑到大廳,看到一個女人端著碗在吃東西,她就跑過去看。
她壓住脾氣,這畢竟是薄家,萬一是薄家親戚,那就不好了。
“怎么稱呼?”
向暖本來在給薄南城回信息,聞言抬起頭,就看到一個老阿姨。
這個人她之前并沒有看過。
“我姓向,怎么了?”
看來不是薄家人,難不成是薄少從外面帶回來的騷蹄子?
秦嬌壓下去的火氣頓時升了起來“你是薄少帶回來的女人??”
要這么說好像也可以。
只不過她的態(tài)度為什么這么奇怪,就好像她多不正經(jīng)似得,該不會是薄南城的哪家親戚吧?
向暖強(qiáng)忍不適,禮貌地點了點頭“有問題?”
“你好大的膽子!”
秦嬌毫不客氣地從向暖手里搶回碗,這個老阿姨忽然變得囂張跋扈,向暖猝不及防,被灑了一身的燕窩。
“你!”向暖起身掃掉身上的水漬。
秦嬌看自己辛苦燉的燕窩被向暖給喝了個大半,頓時氣急攻心,“這是我給我們沈小姐燉的燕窩,你憑什么吃?”
“你家沈小姐?”向暖從舌尖彈出來的這五個字,聲音逐漸冷了下來。
秦嬌盛氣凌人“薄家的東西是你能隨便動的嗎?”
“說的不錯,薄家的東西外人是不能隨便動的。”向暖抱著手臂,冷冷的笑了笑。
“你什么意思?我家小姐是未來的薄家夫人!”秦嬌伸手推了向暖一把,向暖跌坐在沙發(fā)上。
向暖沒想到這個秦嬌這么潑賴,不僅動嘴還動手。
她抿了抿嘴,怒氣一下子上頭,臉色繃得死死地。
傭人聽到吵鬧的聲音過來,看到秦嬌推了向暖一把,頓時心涼了一半。
“太太。”傭人先去檢查向暖,她要是受傷了,少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秦嬌一臉懵“你叫她什么?”
“她是我們太太,秦姨,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你怎么能推我們太太!”
秦嬌愣住!
她可從來都沒有聽薄南城結(jié)婚了,怎么會忽然冒出了個太太?!
“你家小姐想做薄家太太?”向暖沉著冷靜問道,一旁的傭人嚇得咂舌,這個秦姨還真是什么都敢說。
秦嬌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剛才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我們家小姐和薄少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而且薄少心里還是有我們小姐的,怎么不行了?”
“呵。”向暖冷笑。
傭人一聽,這不得了了,好不容易太太才在這個家里住下來,這么一來,該不會又要跑了吧。
太太一跑,薄少的心情也跟著變差,他們一眾人就難受了。
傭人趕緊上前阻止“秦姨,你快別說了。”
“讓她說,我還想聽,薄家的東西怎么成他們沈家的!”向暖面不改色,但那冰冷的語氣聽得出來,她在生氣。
傭人不知所措。
她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慌亂間,她看到了桌上的碗“這是——”
秦嬌仿佛找到了理據(jù),據(jù)理力爭“我給我家小姐燉的燕窩,她問都沒問就拿來喝了。”
傭人嘴里念叨著“燕窩”“燕窩”頓時想起來“那燕窩是少爺買給太太吃的,你——怎么拿來吃了?”
秦嬌臉漲得通紅“你們也沒有告訴我不能吃,再說了,現(xiàn)在不都全都在她的肚子里嗎?”
提到這里,秦嬌就很生氣,明明是自己弄的燕窩,卻便宜了這個小騷蹄子。
“道歉。”向暖輕聲道。
“道什么歉?”
“你吃了我的東西,還潑了我一身,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了我。難道不應(yīng)該道歉嗎?”向暖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