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什么都說。”
秦嬌驚恐的退后兩步,此時的薄南城就像是從地獄來的撒旦。
他眼里面被殺意染紅。
剛才有一瞬間,她感受到了薄南城強(qiáng)烈的殺意。
他想殺了自己。
如果讓薄少知道這件事,她家小姐也知道的話,那小姐就完了。
秦嬌主動攬下所有罪名。
“是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秦嬌笑了笑說道。
向暖走到她面前,秦嬌狠毒的眼神穿射過來“你必須要死。”
“我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向暖問道。
秦嬌道“本來我家小姐和薄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是你從中橫插一腳進(jìn)來。還霸占了薄太太的名號。”
“我和薄南城的婚約,是經(jīng)過了薄家人的同意。”
“我家小姐比你差在哪里?你小小的向家,怎么能跟我們沈家相提并論。”秦嬌揚起下巴,高高在上說道。
向暖也不惱怒,只是回了一句“我小小的向家還在,請問,沈家在哪?”
秦嬌被她一懟,忽然說不出話。
“我早就應(yīng)該把你們弄出去。”薄南城忽然說道。
向暖也忍不住去看他。
他不是不想趕走沈微雨嗎?怎么忽然說這些。
“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小姐沒關(guān)系。”
薄南城道“我真是做了一件蠢事。”留兩個禍害在這里,差點還害死向暖。
薄南城很少為難女人,但是這個秦嬌他一腳就踹在她的胸口上,秦嬌在地上滾著喊疼。
“疼?被你下毒的那個人,現(xiàn)在還在救護(hù)車?yán)锩嫔牢床贰D闾凼裁矗磕銘?yīng)該慶幸小暖沒事,否則,我要你陪葬。”薄南城面無表情,身材頎長高大,光是站在那里便有了壓迫感。
“我會跟警察走,所有的罪過我認(rèn)了,跟小姐沒有關(guān)系,麻煩薄少跟我們小姐說一聲,秦姨只是出去辦點事情,沒有那么快回來。”秦姨說著說著,便不知道從哪里拿了一把刀子,忽然刺向向暖,向暖腹部中刀。
小暖!
薄南城瞳孔一縮,一腳把秦姨踹開,向暖像是斷線風(fēng)箏一樣軟軟的倒在他懷里。
“救護(hù)車,快去喊救護(hù)車!”薄南城第一次懊惱自己,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如果他不曾把沈微雨和秦嬌弄進(jìn)來,向暖就不會受傷。
“我沒事。”向暖一說話,傷口就跟著疼,她皺眉忍痛。
“別說話,先去醫(yī)院。”薄南城抱著她上了救護(hù)車。
現(xiàn)場來了警察,警察把秦姨帶上警車。
救護(hù)車,警車,笛聲不斷,現(xiàn)場好不熱鬧。
這時,救護(hù)車上的薄南城忽然感受到一道強(qiáng)烈的目光,他回首一看,那人卻躲了起來,薄南城皺了皺眉。
那是沈微雨的身影,薄南城留意到了。
他握著向暖冰冷的手,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秦姨對所有罪名供認(rèn)不諱,是她盜用了黑卡雇了殺手,想要啥歐陽敦。
因為歐陽敦把沈微雨害成這個樣子。
她這么爽快認(rèn)罪,薄南城總覺得很怪異。
很快,冷池便查到了什么,不過這已經(jīng)是幾天后的事情了。
沒了秦嬌,沈微雨失去了一個得力助手。
不過她沒事了,知道秦嬌沒有出賣她,她松了口氣。
事情都在按照她想要的走向去走,薄南城和向暖要去登記的事情也因為向暖受傷住院的事情延遲了。
不過沈微雨頭疼的是,沒有了秦姨,就沒人幫她做事了。
叩叩。
她的門忽然被敲響。
“南城,你來了。”沈薇雨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薄南城,臉上的欣喜根本就掩飾不住。
這是第一次,薄南城主動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