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我是不是——沒有機會了。”
向暖點了點頭“我從頭到尾,都只是把你當成朋友。”
“好,我知道了。”喬治深吸了口氣,道,“我送你去醫院就走。”
向暖想關心他,卻又怕自己的關心會讓他越陷越深,所以就沒有說什么,跟在他的身后回去了。
到了醫院,喬治把向暖放下去,如果不是因為薄南城在,他或許會送她上去。
如今只能目送她的背影回去。
薄南城不停地看著時間,差點出動護衛隊去找她,忽然病房門有了動靜。
他冷冷的看過去,向暖從外面進來。
“你怎么不趴著?萬一進來的不是我呢?”向暖挑眉。
“我外面安排了人看著,不會讓人隨便進來。”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地,薄南城朝她伸出手。
向暖胳膊上有傷,害怕他知道,就沒有過去。
“你今天怎么樣了?”向暖問道。
“過來。”薄南城知道她看見了,可是居然沒有理他。
向暖猶豫了半天,自己要是不過去,估計他會下床來找自己。
看來是瞞不過去了,她嘆口氣,朝他走過去。
她走過去的時候,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蹭到了喬治的香水味,那若有似無的香味就飄到了薄南城的鼻子里。
薄南城拽她的時候有些用力“去見了什么人?”
向暖悶哼一聲,臉色倏地發白。
“怎么了?”薄南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向暖說道“我沒事。”
可她蒼白的臉色可不是在說她沒事,薄南城脫下她的外套,看到剛包扎的傷口冒出血來。
“這是怎么回事?”薄南城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
見瞞不過去了,向暖才說道“南城,昊昊不見了,我的助理被沈微雨威脅了,帶走了昊昊。”
“這是沈微雨弄的?”薄南城不敢用力,怕弄疼向暖,憤怒無處宣泄,幾乎要從眼眶里噴出火來,“我問你,這是不是沈微雨弄的。”
“是她。”向暖無奈嘆了口氣,要今天她不說,估計這事兒就沒法了了。
所以她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但是對她怎么逃出來的就隱瞞下來。
薄南城這個醋缸,打翻的話,她半個月都別想下床。
“你現在千萬要沉住氣,歐陽敦那人精著呢,說不定現在都還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這次他們抓走昊昊,沈微雨用歐陽敦的名義誘我出去,說不定一切都在歐陽敦的算計之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經歷了太多,在算計方面,歐陽敦算是個中好手,這城府之深,說不定和薄南城能一決高下。
“疼嗎?”
“廢話。”向暖本想說,被槍傷誰不疼,可是看到薄南城眼底的擔憂,她立馬改口,“就這點傷,如果不是你抓疼了,根本就沒有感覺。”
“對不起。”
“知道對不起就好,以后要對我好點,不要隨隨便便就發脾氣,我害怕死了。”
聽到她說死這個字,薄南城臉色一變“不準說這個字。”
“好啦好啦,你怎么這么迷信。”向暖嘟噥道。
薄南城在她脖子上聞了聞,這不是女人的香水味,而是男人的,而且價格不菲,普通人根本用不上。
“接近你的男人是誰。”
“什,什么?”向暖磕絆道。
“你自己說出來,或者我讓冷池去查?”
向暖立馬坦白從寬“是喬治,喬治說查到我們公司里面出了老鼠,到處想要霍霍我們向家,他就過來給我通風報信了,沒想到正好碰到我出事。”
薄南城瞇了瞇眼“是他,以后不準單獨跟他見面。”
“好好好,等你身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