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氣!”
說著,又轉身對李陽道“我說這位小兄弟,你還是快走吧,可別范倔。”
帶著滿肚子疑惑,李陽雙眉緊鎖,望了望門口的兩個兵丁,決定等到晚上,在偷偷摸進何府之中,查明真相。
懷著滿肚子心事,李陽朝著縣城外以前落腳的破廟走去。
“小李子,你可算回來了。”
剛進破廟,就見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女子撲了上來,仔細一看,卻正是何夫人的貼身丫鬟金玲。
“金玲姐,這是發什么了什么事,夫人呢?”
“嗚嗚嗚~~”
聽到李陽問話,金玲頓時撲在了李陽的懷中,撕心裂肺的痛哭了起來。
“有什么事慢慢說,你先別哭啊。”雖然滿肚子疑惑不解,但眼看金玲哭成這般模樣,李陽也只能小聲的安慰了起來。
“夫人夫人她被那群壞蛋給抓起來了,你可要救救夫人啊。”好一會,金玲才滿臉悲痛的抽泣道。
“夫人被抓起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說清楚”一聽這話,李陽頓時就坐不住了,臉上的神情陰沉的可怕,聲音也立即陰冷了下來。
不說何夫人對其有著大恩,在何府生活的那一段時間,對他的照顧更是無微不至,在何府的那段日子,可以說是李陽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過得最安心愜意的一段時光,讓他對這個世界多了幾分適應的同時,更是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對李陽來說,何夫人就像是家人一般,也是他在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真心掛念的人,驟然聽到她出事的消息,心中的焦急、迫切可想而知。
隨著金玲的講述,李陽也逐漸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自從李陽去了瓶山,沒過兩日,何老爺就回來了,隨后留下一紙休書,就又離開了怒晴縣。
何老爺雖然休了何夫人,但到底是念及多年的夫妻情分,再加上何夫人掌管著何家的賬目,是以,就把這怒晴縣周圍的財產都留給了何夫人。
可是沒過多久,何老爺在縣城娶的那位姨太太就帶著幾個月大的兒子,來到了怒晴縣,說是何老爺多日未歸,要來接收何家的財產。
何夫人自然是不愿意,拿出何老爺簽字畫押的財產分割文書,據理力爭。
可這位新來的何夫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其娘家的哥哥乃是黔州一帶有名的軍閥,何老爺和他乃是八拜之交,就連這位新的何夫人,據說也是其介紹給何老爺的。
隨后這位新的何夫人就以何夫人謀害何老爺的罪名,把何夫人一只訴狀,告上了縣衙。
現在清朝已經沒落,各地軍閥割據,這怒晴縣的衙門乃是當地幾個有名望的鄉紳共通組建起來的,在那位何夫人娘家哥哥的大軍壓境之下,自然是毫無異議的照辦不誤。
可憐何夫人一個弱女子,面對這種帶有強權的誣陷,又怎么抵抗得了,整個何府當時就被抓了個干凈,但凡有抵抗的,當場直接被亂槍打死,何管事和小六子為了護住何夫人,就死在了那幫軍痞的亂槍之下。
金玲也是趁著何府混亂之際,被何夫人悄悄送了出來。
聽到這里,李陽頓時目眥盡裂,一口銀牙咬得嘎吱作響,臉色一片鐵青,雙眼中閃爍的寒芒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