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之象。
李陽從長河之中,好似聽到了朗朗讀書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道道充斥著道與理的古老文字,一個手拿戒尺的老者形象,在長河之中若隱若現。
與此同時,青色的長河幻化出一道道玄之又玄的眾妙之門,門內端坐著一個乘著青牛的瘸腿老道。
鎏金色的長河,則幻化出無數的*字符籇,組成一個個五花八門的佛像,好似天上的星辰一般,高懸于長河之中之中,這些佛像相互組合,化作一個丈八的金色佛祖。
混沌的的長河,則演化出了天地日月,山川草木,天地四時的演變,好似宇宙初開至消亡,如此循環不休,一個手拿書本,身材修長,面目模糊的人影,浮現在長河之中,坐看宇宙演化,生靈興衰。
而李陽同樣也是一條長河,呈現淡金色,很小,和這幾條長河比起來,他就好似沙碩一般,既不明亮也不宏偉,甚至是若隱若現,好似會隨時消亡一般。
看到這里,李陽也明白了這些長河的含義,青色的長河,代表著道家的大道,橫貫古今未來,乳白色的死儒家,即將消亡的浩然長河,金色的是佛門,心靈大道,混沌色的則是開天辟地、演化世界之道。
這些道統和組成世界的法則相互交織,攝取世界的養分成長,以求凝結道果,超脫世界。
可是他為何會來到這里,說白了,他只是一個尚未成就仙道的小人物,按理來說,是不可能接觸到這些東西的,別說他,就算是那些高居于九天的神佛,也不可能來到此處,如此直面各大道統的興衰消亡。
其實李陽不知道,按照常理來說,除了這些道統的開創者,是沒有人能夠直觀的看到這些的,而她之所以出現在這里,也就代表著,他也是一道的開創之人。
沒錯,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在業火焚身的時候,他就應該死亡才對,業火能夠焚燒時間的一切業力,也就是負面情緒,人分陰陽,天地間就沒有所謂的純粹只有善念的生物,這種生物,本身就是一種不完美,有缺陷的產物,世界不可能存在。
是以業火可以說是一切生靈之敵,只要是生靈,就無法抗住業火的焚燒,佛祖的琉璃金身,就是用業火洗盡鉛華,才得以成就大道的,但佛祖只有一個,而且他也是經歷過不知道多少世的修行,才得以成就琉璃無垢的心靈境界,如此方能渡盡業火,成就大道。
而李陽之所以沒死,只能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他所開創的血脈術士之道,雖然才剛剛開始萌芽,但這也是道,他身為一個道統的開創者,自然是這個大道的受益者。
只是血脈術士之道,才剛剛開始萌芽,太過于微弱,他自身也沒有察覺到,但是道統的凝聚,也就代表著他有了最終超脫這放宇宙的資格,血脈術士之道,現在雖然很微弱,但本質卻并不比別的道統差。
也是有著這道新生的大道庇護,李陽才得意保住一絲的真靈,遁入此方特殊的空間。
只是這一切,他自身都是懵懵懂懂,不知其所以然。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空間中泛起絲絲漣漪,那條包裹著真靈的長河,帶著他的那一絲真靈,剎那間,洞穿時空,來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
在一個戰亂四起的年代,天災人禍,遍地饑荒,世道離亂。
天地眾生,飽受戰亂和饑荒的折磨,人都開始吃人,因為實在是太餓了,餓到可以不顧一切。
在一片焦土之上,天空中大日炎炎,一個瘦骨如柴的女人,行走在寸草不生的荒漠中,挺著大肚子,艱難的前行。
女人最終,來到了一處破舊的廟宇,雖然已經餓的沒有力氣,但隨著天空中一點真靈降下,一聲嘹亮的啼哭聲響起,這個女人,最終還是做了母親。
孩子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