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旁門小術(shù)、微末伎倆,亦是要比過才知道,師伯此言未免太過偏袒了吧!”
見李陽把自己苦心修習的南洋降頭術(shù)貶得一文不值,雷罡頗有些惱羞成怒,臉上閃過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李陽知道,此時的雷罡早已陷入魔障,自己就算是說的再多,他也聽不進去,索性閉口不言。
這南洋降頭術(shù),雖說初期進展迅速,再加上雷罡擁有茅山正統(tǒng)功法的底蘊,自修行起來,那自然是突飛猛進,按照正常情況,他的底蘊雖然已經(jīng)耗盡,遠不如毛小方,但單論功力,卻是絲毫不若。
可現(xiàn)在的毛小方,也不是以前的毛小方,有著自己傳授的天仙秘法,他的根基較之以前,早已更上一層,是以,對于雙方斗法,李陽并不擔心。
“多說無益,師弟,請吧,既然師伯如此看好你,我倒要領(lǐng)教一下,師伯倒地傳授了你何等神通。”
雷罡雙眼之中,赤紅色的邪光閃爍,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毛小方,轉(zhuǎn)身就出了伏羲堂。
毛小方知道,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只希望經(jīng)過這次一戰(zhàn),師兄能夠及時悔悟。
想到這里,毛小方咬了咬牙,提起手中的法劍,也起身追了出去。
“師祖”
看著自家?guī)煾档谋秤埃Q凵蠞M是擔憂。
“相信你師父,只要他不想敗,自有辦法制伏你師伯!”
安撫了一句毛海之后,李陽轉(zhuǎn)身坐在伏羲堂大廳的蒲團上,閉目凝神。
“李先生,你不出去看看嗎?”
這個時候,舒寧也走了上來,望著一臉淡然,好似絲毫不關(guān)心的李陽,臉上必有有些著急。
“你們?nèi)グ桑揖筒蝗チ耍 ?
對于李陽來說,在什么地方觀戰(zhàn),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只要他想,整個甘田鎮(zhèn)的一草一木,都不可能瞞過他的靈覺。
見李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舒寧不由跺了跺腳,她知道,自己的打算落空了。
本來毛小方和雷罡的斗法,乃是她了解道法的大好時機,可是她自身卻不通道法,自然也看不出所以然,但若是有李陽這位修為高深的仙人在旁邊講解,那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可惜李陽根本就沒有這種興致,不由讓她有些失望,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想錯過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隨即追著毛海的腳步,跑出了伏羲堂。
“師兄,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甘田鎮(zhèn)外的一片平原之上,毛小方一臉凝重的望著面前的雷罡,發(fā)出最后的警告。
在原著之中,毛小方和雷罡斗法之時,因為吃手軟,一念之差,直接被雷罡打得氣絕身亡,若是沒有主角光環(huán),恐怕就真的死了。
可是現(xiàn)在的毛小方,經(jīng)過李陽的開導(dǎo),卻是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他知道,這一站不直關(guān)乎到他個人,更是關(guān)乎到赴湯的道統(tǒng),和整個甘田鎮(zhèn)百姓的安危。
“毛小方,你未免太過目中無人,正當有著師伯傳授的秘術(shù),你就贏定了嗎?”
聽到毛小方這話,雷罡不由怒氣更甚,直接從懷中掏出神燈,怒斥道。
“原來神燈是被你偷走的師兄,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網(wǎng)這雷罡手中的神燈,毛小方瞳孔一縮,好像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盞神燈的來歷,李陽也跟他說過,家仙雖不是受到天道封赦的神仙,但也是神的一種,未能莫測,更何況早在慈禧墓中,他就領(lǐng)教過這盞神燈的厲害。
“今日有神燈在手,毛小方,你在劫難逃,哈哈哈”
一抹乳白色的香火之氣,叢神燈中溢出,雷罡發(fā)出一聲刺耳的笑聲,雙眼之中,猩紅色的邪氣驟然升起。
“師兄,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那就怪不得師弟了。”
“天有三寶日、月、星,人有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