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了肉眼,甚至是靈覺的感知,進(jìn)而影響到了空氣。
“哈哈哈”
望著天空中刮起的大風(fēng)暴,陰鳩老道不由仰天狂笑。
“佛法無邊海裂山崩!”
面對這種恐怖的風(fēng)暴,一眾喇嘛只感覺臉皮生疼,身形搖晃不定,都快要維持不住陣型了,看到這種情況,小蝦米頓時臉色狂變,大喝一聲,手中法印轉(zhuǎn)化。
“轟隆隆”
伴隨著一個巨大的字咒在虛空擴(kuò)散,一股驚人的斥力和風(fēng)暴相互較勁,好似兩股激流中的海浪相互碰撞,在虛空中撞出了巨大的回應(yīng)。
在這種相互較勁的過程中,天地間的空氣,好好似大海中的風(fēng)浪那般,在虛空中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見濃白色的浪濤。
“哈哈哈真是痛快!”
好半響之后,陰鳩老道才緩緩放下了雙手,天空中的波紋瞬間停息,一眾喇嘛也瞬間癱倒一地。
“毛道長,還請救救我家活佛!”
甘田鎮(zhèn)伏羲堂中,毛小方已經(jīng)練成了水木佛光珠,正準(zhǔn)備帶著自己兩個徒弟去降服血魔的四惡之身。
卻突然聽到了門外的求救聲。
“這位大師,小蝦米出了什么事了?”
望著面前滿臉焦急,滿頭大漢的青年喇嘛,毛小方頓時一驚,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我家活佛本來是按照計劃,在甘田鎮(zhèn)布下了兩界胎藏結(jié)界,可是不知道哪里來了一個惡道人,偏說我家活佛的結(jié)界擋住了他的去路,要我們撤下結(jié)界!”
“我家活佛自然不肯,雙方就斗起法來,沒想到那惡道人道行之高,卻世所罕見,使得一手好雷法,我家活佛也逐漸不敵。”
面對毛小方的詢問,青年喇嘛絲毫不敢隱瞞,一口氣道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難道你家活佛沒有說過,這結(jié)界事關(guān)血魔,關(guān)系到天下蒼生的安慰。”
聽到這話,毛小方也坐不住了,焦急的問道。
“怎么沒說,可是那惡道人卻說,血魔出世,管他屁事。”
“可惡的老道士,師傅,我們?nèi)ナ帐傲诉@該死的惡道。”
青年喇嘛這話一出口,毛小方還沒說什么,郁達(dá)初卻是坐不住了,瞬間跳將起來,怒罵道,就連一向脾氣好的老實人毛海,這時也是滿臉憤怒。
“這老道道行高深,你們到時候千萬不要擅自行動!”
倒是毛小方,沒有太過激動的表現(xiàn),轉(zhuǎn)身朝著兩個徒弟吩咐一聲,背著一個繡又八卦圖案的黃色背包,朝著小蝦米所在的方向奔去。
四人一路急行,望著天空中愈演愈烈的異象,心中也更加焦急了起來。
“師弟,等等我!”
就在毛小方等人急速趕路的時候,不遠(yuǎn)處,一身白衣的雷罡不知何時,也帶著雷秀趕了回來。
“師兄,你回來了,這么長時間,你去了哪里?”
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雷罡,毛小方非但沒有怪罪,反而滿臉驚喜的問道。
倒是一旁的郁達(dá)初,望著雷罡直皺眉頭,他可沒有忘記雷罡對他下石鬼降的事情,至于毛海,則是一臉驚喜的望著雷秀,神情很是激動。
“師弟,為兄慚愧啊,實在是無顏面對你和師伯,這才一走了之,這次也是算到了甘田鎮(zhèn)遭逢大難,這才趕回來的。”
面對毛小方的驚喜,和那真心實意的關(guān)心,雷罡心中既是感動,又是慚愧。
這幾年的漂泊,他也逐漸想通了,李陽所說的一點不假,他的遭遇,完全是自作自受。
誠心悔過之后,他也重新拾起了伏羲堂秘傳的道法,摒棄了南洋降頭術(shù),有著大徹大悟的心性加持,道行更是突飛猛進(jìn)。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家?guī)煵圆惶摚约旱拇_是愚蠢之極,放著通天大道不學(xué),跑去學(xué)那旁門小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