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家，就是為了這一使命而誕生的。”

面對馬小玲的疑問，李陽反而是深深看了明日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盤古族所做的一切，從始至終，都沒有跳出命運的掌控...這...這不可能...”

明日聽到這話，明顯是不能接受，他們盤古族誕生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捕命運，現在卻反倒淪為了對方打破定數的棋子，一直自喻為開天辟地之神的他們，怎么可能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一謬論。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都是事實，我想問問，盤古圣地到底在哪里，又是什么，安排你們盤古族居住在哪里的。”

剛剛開始的時候，李陽也以為是盤古族自己發現了命運的這一缺陷，主動找到了一塊生靈絕跡的荒漠中居住，但是看明日這幅模樣，明顯不是這樣。

若是盤古族真的能夠解析出命運的這一弱點，那他們也不可能淪落為命運打破天書定數的幫兇。

“我也不知道，我們自誕生開始，就一直居住在盤古圣地，不過大長老是第一個被孕育而出的盤古族人，我想她應該知道一些。”

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李陽所說的一切，經過明日的推算，卻是最有可能的事實，而且有一些跡象已經擺在了面前，就算是無法接受，她這個時候，也無法反駁。

“第一個誕生的盤古族人嗎？...”

其實李陽想說，并不見得，不過看到明日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這話他卻是沒有說出口。

雖然盤古族，對自己是上個紀元文明為了對付命運而創造出的種族這一事實很清楚，但李陽卻知道，他們可能還真不是第一批誕生的盤古族，至少盤古圣地中所誕生的盤古族不是。

“你的意思是說，眾生的命數和世界的定數，早已注定，都記載在一本書里，然后這本書，還產生了自我意識，我們馬家，就是這道意識的后代...”

這個時候，馬小玲也大致是聽明白了，她本就是個聰明人，之所以一直想不明白，并不是她真的想不明白，而是李陽和明日所闡述的事實，怎么聽，都感覺很荒謬。

沒有人能夠接受，自己是一個異類的后代，而且還是被當做工具在使用，這對于馬家幾千年來堅守的信念，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雖然現實很殘酷，但現實一向是這樣，小玲，你是我所見過的馬家歷代，最堅強的傳人，我相信，這點小打擊，一定打不倒你的。”

“呵呵...打不倒我，你就這樣打擊我嗎？讓我來背負這樣一個殘酷的現實。”

面對李陽這種另類的安慰方式，馬小玲這時候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一臉慘白，雖然是在笑，但眼神中卻滿是死灰。

“小玲...”

這個時候，況天佑卻悄無聲息的上前一步，緊緊的握住馬小玲的手，眼神中的意志，不言而喻。

李陽也只到，這種打擊對于馬家這種世代立志守正辟邪，而且已經堅持了幾千年的家族，無疑是致命的，有的時候，一件事情，能堅持下去，完全就是信念。

若是有朝一日，這股信念被打破，黑化那都是輕的，搞不好還會精神錯亂。

但是他卻必須要把事實說清楚，因為他想要救出女媧，就必須要借助馬小玲的命運血脈，雖然他現在已經熔煉了將臣，但是他心中很清楚，只有他真正的救出女媧，將臣才會徹底為他所用。

否則的話，將臣絕對會造反，輕則精神分裂，重則力量分化，這是李陽絕對不想看到的，而且他熔煉了將臣之后，也受到了將臣意志的影響，打心底不愿意女媧死亡。

......

“很精彩，你的出現，的確出乎了我的預料，你的智慧，也令我欣賞，僅憑著一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