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
陸君屹看著溫熙,一本正經,低聲又說了一遍,眼神里帶著滿滿的真摯。
他認真的樣子告訴溫熙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心的。
“三爺真會說笑!”
久經沙場,溫熙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她不會為任何人心動。
在這個時候,不偏不倚,陸君屹出現在她生活里,她不知道這是宿命還是救贖,她不會就此沉淪。
陸君屹見她毫不在意,一時氣結,伸手將她半擁在懷里,撲在臉上的呼吸打亂了她的節拍。
“溫熙,喜你為疾,藥石無醫。”
他渾厚魅惑的聲音響徹在她耳邊,難得,溫熙耳朵泛紅。
“這句話,你對多少女人說過?”
溫熙心知肚明,以陸君屹這樣的身份,身邊怎么可能沒有美女環繞,或者女人成群,他的話,落在她這里,沒有可信度。
“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陸君屹盯著她,似乎是想讓眼神告訴她,他并不是她想的那樣。
呵!溫熙驀然笑了起來,笑不達眼底,她笑的時候,給人一種感覺,滿目凄涼。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溫熙不著痕跡推開他,兩人隔了一段距離,她永遠冷漠至極,不容別人靠近。
“三爺,再見。”
溫熙不去看他落寞的臉,直接開口道了別,徑自離開。
陸君屹望著她離開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此刻,他心就像揪在一起,疼痛欲裂。
他比他想象中,更在乎溫熙。
徐聰趕到時,溫熙已經離開,他顫顫巍巍走到陸君屹目前,盡是小心翼翼問道。
“三爺,您昨晚連夜搜的情話沒有派上用場嗎?”
昨晚上,陸君屹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非要百度查情話,徐聰攔不住。
看這情形,溫小姐并不吃那一套,徐聰不禁感嘆,三爺的漫漫追妻路要開始了。
陸君屹對溫熙特別,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陸君屹撇了徐聰一眼,臉上的怒氣噴薄而出,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嚇得徐聰一個戰栗,忙不迭地說道。
“三爺,我去開車。”
車上,陸君屹雙目如潭,看著前方,叫人摸不清性格。
陸家,在西州城是豪門望族,是身份顯赫的家族。
即便有外界傳言陸君屹身體不行,可還是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倒貼上門。
有多少人,都想巴結陸家,可最后都沒有成功。
“溫熙明天入學,告訴學校不必張揚,順帶通知一聲蘇德恒。”
良晌,陸君屹驟然出聲,囑咐徐聰,以溫熙的性格,她并不想高調。
“好的,三爺。”
溫熙回到蘇家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蘇德恒和蘇芷夕都不在,只有趙婕梅一人。
趙婕梅在看到溫熙的那一刻,恨不得活吞了她,一個野蹄子罷了,是誰給她膽子這么囂張,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她。
溫熙忽略她,邁步回到房間,換了衣服,手機響個不停,溫熙應聲而接。
“大沫沫,怎么了?”
“祖宗,我聽二炮說你要去南瀟上學了?”
二炮就是昨晚打電話的那個男人,沫沫和二炮是夫妻,早在很久之前,兩人一見如故,當場領證。
“嗯。”
溫熙整理著衣柜,點頭應到,衣柜里都是黑色的衣服,就連睡衣都是黑色,她偏愛黑色。
“祖宗,你入學的事情是誰給你辦的,你知道他什么來歷嗎?用不用我幫你查查?”
大沫沫就像是一位知心姐姐,當年,她們幾個在一塊訓練的時候,溫熙是年齡最小的。
卻是最有毅力和最能吃苦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