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交錯的交通工具,形成了整座城市的骨架和血液,一盞盞組合燈將柏油馬路照的一望無際。
此刻,陸君屹神情專注坐在駕駛座,目視前方。
他的車速快的如閃電般,在馬路上飛馳而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闖幾個紅燈,將油門踩到底。
另一邊,溫熙已經(jīng)到家一會了,待在房間里測試她的新研究。
蘇芷夕則是坐在沙發(fā)上,怒目圓睜,想到今天在禮服店發(fā)生的事情,她就像發(fā)了瘋一樣,難以釋懷。
現(xiàn)在所有西州城的人都知道,蘇家的千金是連一件禮服都買不起的假千金,這讓她以后怎么出去見人。
而這一切,她都算在了溫熙頭上,如果不是她,那她就不會如此丟人現(xiàn)眼。
玄關(guān)處傳來動靜,蘇芷夕立即起身,作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樣。
果然如她所料,進來的是蘇德恒,他一臉疲倦,這些天,他都待在醫(yī)院照顧趙婕梅,累壞了。
“爸爸,你回來了!媽媽是出差了嗎?怎么不見她?”
蘇芷夕隨口一問,這種情況她見怪不怪,以前,趙婕梅是經(jīng)常伴隨蘇德恒一起出差的。
趙婕梅在生意場上獨有一套辦法,好多蘇德恒談不來的客戶,全都指望她。
“你媽媽住院了!”
事已至此,蘇德恒對蘇芷夕說了實話,瞞不過的事情他還是早些告訴她,免得她怪他。
“媽媽怎么會住院了?”
蘇芷夕聞言憂心忡忡,趙婕梅住院了,她竟然一點都不知情,心里責怪自己。
蘇德恒望著蘇芷夕,一抹虛心之色閃過,同時也感到羞愧難當,生為溫熙的爸爸,他竟然管教不了她。
“爸爸,你說呀,媽媽為什么會住院?”
蘇芷夕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兒,如果媽媽是單純的生病,蘇德恒不會這么為難。
被逼無奈,蘇德恒只能將那天溫熙和“保鏢”打傷趙婕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蘇芷夕。
蘇芷夕聽后勃然大怒,溫熙這個小賤人,公眾場合侮辱她就算了,竟然敢打傷媽媽,這個仇,她必須報了。
“爸爸,媽媽都被打傷了,你還要由著溫熙繼續(xù)胡作非為嗎?”
蘇芷夕說完掩面痛哭,假意作出傷心欲絕的樣子,為的就是激起蘇德恒的同情心。
“夕夕,是爸爸的錯,你們再忍忍,等到溫熙嫁給三爺之后,咱們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了。”
這幾天,蘇德恒已經(jīng)在想辦法,徐助理那天打電話參與王天正的事情,他猜想,三爺還是在乎溫熙的。
否則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平白無故就管王天正的那檔子閑事的。
蘇德恒要趁熱打鐵,他跟徐助理說了,希望能將婚事敲定,想來,徐助理已經(jīng)跟三爺匯報過了,現(xiàn)在,他只要等消息便好。
“爸爸,你不知道溫熙有多過分,她在外面做了很多壞事,打的都是蘇家小姐的名義,再這樣下去,我是擔心……”
后面的話蘇芷夕沒在說下去,她懂得適可而止,蘇德恒這個人一向看重面子,她要做的,就是借蘇德恒的手來對付溫熙。
果然如此,跟她預(yù)想中的一樣,蘇德恒氣勢洶洶,要傭人叫溫熙過來談話,蘇家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頃刻,溫熙穿著黑色睡衣,腳上穿著拖鞋,漫不經(jīng)心地走過來。
看到一旁的蘇芷夕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溫熙低眉沉思,眼底寒芒閃動。
“溫熙,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好事?你知不知道,咱們蘇家的名譽很重要?”
看到她來,蘇德恒沒有廢話直奔主題,因為生氣,聲音大了幾分,蘇家上下都能聽到。
“你想教訓我?”
溫熙反唇相譏,隨即笑出聲,他還真是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你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