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子里面破舊不堪,墻壁已經(jīng)變黑,四周環(huán)境差,周邊被垃圾環(huán)繞,散發(fā)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空曠的空間里,溫熙清冷的聲音發(fā)出回響,充滿挑釁的眼神,讓李嬌嬌覺得不寒而栗。
溫熙的眼神讓她毛骨悚然,但是她要一口咬定,死不承認(rèn),要是讓她知道,是蘇芷夕指使她這么做的。
那蘇芷夕是肯定不會幫自己的,王天正的老婆有權(quán)有勢,不是她能對付的,孰輕孰重,她分得清。
“目的?你說我有什么目的,你打傷我的腿,害我住院,你難道忘了嗎?”
李嬌嬌突然大笑起來,望著溫熙咬牙切齒,面部猙獰,恨不得沖過去把溫熙撕碎。
要說恨,李嬌嬌自然是恨得,如果沒有溫熙,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她的腿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每到晚上,都會鉆心刺骨的疼,都要靠止疼針熬著。
“自作自受。”
溫熙神情冷漠,臉上波瀾不驚,對李嬌嬌視而不見。
即使李嬌嬌不說,她也知道背后是誰指使她,只有那個人,才是想要讓她消失的人。
良晌,溫熙邁著悠閑的步伐走出工廠,雙手插兜,盯著天空發(fā)呆,精致的臉上盡顯倦意。
陸君屹緊隨其后,高大偉岸的身影站在她旁邊,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看她面無表情,心情低落,陸君屹有些心疼,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被溫熙搶先一步。
“三爺,我希望你不再糾纏,我也不想看見你。”
不久前,陸君屹答應(yīng)過她,她吃完飯,他可以答應(yīng)她一個要求,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她是不會吃那頓飯的。
“你就這么想跟我劃清界限?”
陸君屹薄唇微啟,盯著她淡淡說了一句話,她是第一個讓他覺得為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的人,他不能也不會眼睜睜錯過。
陸君屹說話的時候云淡風(fēng)輕,叫人摸不清真正的情緒,眉宇間露出一絲絲掙扎。
“嗯。”
溫熙點頭,隨意瞥了陸君屹一眼,眼神漫不經(jīng)心,好似真的沒把他當(dāng)回事。
溫熙覺得累了,伸了個腰,然后準(zhǔn)備離開。
“溫熙,你能聽我說嗎?”
陸君屹越過她,把她攔住,不遠(yuǎn)處的保鏢看到這一幕,察覺到這兩人氣氛不對勁,卻愣是沒一個人敢上前。
“不能。”
溫熙沒了耐心,眼神凌厲緊緊盯著陸君屹,她意志堅定,心里打定了注意不再跟他見面。
“溫熙……”
陸君屹話還說完,溫熙的手就放在了陸君屹的脖子上,冰涼的戒指和溫?zé)岬募∧w形成明顯的對比。
“三爺,你要是再糾纏,我的手恐怕會看不下去。”
溫熙目光陰寒,她的戒指并非是普通戒指,而是她親自改造的,戒指的頂端藏著一塊鋒利的小刀片。
“我賭你下不了手。”
陸君屹氣定神閑地說道,沒有半分緊張,姿態(tài)隨意,他要定了的人,怎么會那么輕易就退縮。
兩人四目相對、各懷心思、互不相讓,有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嘶一聲,陸君屹的脖子被刀片滑破,流出殷紅的鮮血,很快便染紅了衣襟。
保鏢見狀,紛紛上前,想要阻止溫熙,被陸君屹的一個眼神攔下。
溫熙一向不受別人挑釁,她只做她該做的,她沒有絲毫手軟,她本性如此,不會為任何人動心。
“消氣了沒?”
陸君屹還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不顧衣襟上的血,而是關(guān)心地問眼前的溫熙。
看她一張小臉緊繃著,讓他的心都跟著七上八下的,看她不開心,他也會郁悶,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
“讓開。”
溫熙放下手,把陸君屹推到一旁,步伐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