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覬覦人家美色的時候心跳確實也有一瞬不受控制的加快了,盛韻慈還挺有幾分心虛,如今再被周末一扶,甚至順勢牽住了她的手,她不由臉一熱。
剛要甩開,就聽周末小聲的說:“讓我牽一會兒,嗯?”
盛大小姐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聽完這句,臉色潮紅不做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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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爸爸專門搭起的小木屋下,人都到齊了,正圍在一起逗哭包,沐家夫婦自從女兒去世之后就對小孩有很深的情結,此時更是恨不能將哭包揣進懷里疼。
司閆在旁邊嚷嚷著:“我干兒子,給我抱一下!”
但是顯然,這位農場的二股東說話并沒有人聽。
江余航跟jian坐在門口仰頭看天空,這兩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掐在一起了,很顯然郎情妾意的很。
哭包在對外的場合里一直秉承著良好的外交手段,不認人也不哭,見誰都撒嬌,此時被沐爸爸抱在懷里,他甚至吧唧一口親在了人臉上,跟小狗標記似的留下自己的口水印,笑的咯咯咯。
商榷深知自己兒子的尿性,終于難得有種解脫感,他伸手攬過了宋韻染的肩,帶著她往外走:“我們去散步。”
唐寧將因為沒有搶到干兒子而嚷嚷的司閆拽過來,一把裹進自己懷里,也往外走:“你上次不是說帶我去看流經農場的那條小溪嗎,快走。”
司閆的注意力瞬間就被轉移了。
盛韻慈拽了拽周末的袖子,朝草場努嘴:“我們也去。”
“我們去干嘛?”周末眼睛亮晶晶的。
“跟蹤,偷拍。”盛大小姐晃了晃相機,先沖江余航jian拍了幾張,然后就尾隨著那兩對而去了。
“”
草場被踩出了一條條淺色的路,因為他們要過來沐爸爸特意安排了不對外開放,所以整個一大片綠油油的視野里不見別人,只有遠處的幾匹放養的馬匹在吃草。
宋韻染不由噗嗤一笑:“上次見到馬還是五年前,我從馬背上摔下來。”
風有些大,商榷撐開外套衣襟將她裹在身側,眸子里也同樣噙了一絲笑意:“讓你騎小馬偏不肯,反正我是不會再讓你騎馬了。”
宋韻染雖然被兒子折磨的有些神經兮兮,但是她整個月子期間也得到了商榷完滿的照顧,恢復的異于常人,面頰上都帶著健康的粉色。
她抬頭望了一眼商榷,驚嘆道:“你怎么還是這么帥,跟五年前一樣帥。”
商榷抬手刮她的鼻子,笑容爬上眉梢:“不帥就不愛我了?”
“愛愛愛,你就算七老八十也是最帥的老頭兒。”
商榷捧起她的臉,虔誠的親在她的唇上,兩人的身后是草場與天連成一片,天地之間,靜止的仿似只剩下兩個互相依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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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在司閆異常沉默的氛圍下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到底怎么了?”
司閆飛快地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一邊仔細的數著手指,半晌后得出答案,終于恍然大悟的看向唐寧:“剛才沐叔給我看了春節期間的賬本,你知道我能拿到多少分紅嗎?”
原來是在算錢,唐寧好笑:“多少?”
司閆朝他比了一個數:“厲不厲害,我跟你說,你家老爺子往我賬戶上打的錢我都投進來了,這下母雞下蛋變成一群雞仔了,你說我要不把錢還給他,當時我也沒有想到能掙錢,就想把他的錢砸給沐叔做補充的,反正你們家也不缺這點。”
司閆所謂的唐薛傅給的錢就是那天生子門之后的第二天,司閆賬戶上突然收到一筆可觀的巨款,來源唐薛傅的個人賬戶。
唐家這種沒事就愛往戶頭上轉賬的習慣真不知道是優點還是缺點。
唐寧聽了這話拉了臉:“退回來干什么?”
“無功不受祿啊!”司閆一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