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可還安穩(wěn)?”進(jìn)了王府,姜異問了一句。
旁邊跟隨的多羅躬身道“回王爺,一切還安穩(wěn),就是幾位爺回來了,都在禳麒堂……”
姜異點了點頭沒有出聲,門口那一幕自然就是某位爺?shù)慕茏髁恕?
一路行走,眼見端王府內(nèi)依舊森嚴(yán)有度,姜異點了點頭,心中對多羅這個新的王府大總管還算滿意。
禳麒堂作為王府的核心,位于正中間位置,姜異走到一半,想起了什么,突然調(diào)轉(zhuǎn)路線向右走去。
其身后跟隨的眾人,除了福隆萬年不變的老僧入定狀態(tài)外,多羅幾人心頭都是跳了一下,尤其是多羅,額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細(xì)汗。
姜異走去的方向正是聽濤閣,原本就是他的居住場所,但這兩年來去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現(xiàn)在聽濤閣住著毅王妃,雖然貴為王妃,但這兩年卻受盡了冷言諷語,幾乎成了整個端王府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兩年前,大婚夜之后不久,便傳出毅王妃還是完璧之身,而此后的兩年時間,毅郡王再也沒有踏入過一步。
這意味著不受寵,被遺棄,各種流言蜚語在端親王府內(nèi)傳播,什么毅王妃乃是不祥之人、是石女、是妖媚邪惡之人等。
沒有人管這流言蜚語,更沒有人去制止,包括毅郡王本人,也讓這流言風(fēng)語越加猛烈。
尤其是端王妃風(fēng)波之后,毅郡王兩年來第一次踏入聽濤閣,雖然很快又出來了,但總算剎住了這股風(fēng)頭。
但是第二日傳出的消息直接讓這流言蜚語傳得更盛、更猛烈,因為毅郡王雖然進(jìn)了聽濤閣,卻沒進(jìn)毅王妃的臥房,連照面都沒打,取了東西就出來了。
多羅之前沒有多少話語權(quán),但幾日之前被提拔為大總管后,曾經(jīng)干涉過這股流言蜚語,但也是在姜異這個舉動之后,徹底放任不管。
其自認(rèn)為是王爺?shù)男母梗匀灰ι弦猓涩F(xiàn)在看來,難道揣摩錯了?王爺現(xiàn)在為什么突然走向聽濤閣?
如果真的揣摩錯了,自己這個新晉的王府大總管恐怕要大禍臨頭了。
姜異的確是打算去聽濤閣,前兩日他進(jìn)去過一次,不過是深夜了,所以將寶庫內(nèi)的東西倒進(jìn)儲物扳指就出來了。
而且那時候還不知道端王妃回歸北疆后會有什么動作,整個人神經(jīng)都是極度繃緊,也沒顧上這事。
但今天他想去一趟,也正好晾晾那幾位從北疆回來的爺。
“兩年過去,不知道對方怎么樣了?”
“是否還是當(dāng)初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想起大婚之夜對方不諳世事的樣子,姜異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同時也暗暗嘆息,這兩年為了活命,他處處藏拙,過得小心翼翼,卻是基本忽略了對方。
“完了!”在看到姜異臉上的笑容時,多羅,還有幾名跟隨的領(lǐng)事太監(jiān),都是臉色煞白,感覺天要塌了。
這個笑容很和煦、重要的是很溫柔,甚至有一絲寵溺,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們之前全都揣摩上意揣摩錯了!
等姜異腳步突然停住,臉上的笑意突然凝固時,多羅幾人已經(jīng)開始渾身打顫,額頭上的汗珠滴滴滾落。
“你們這兩個小蹄子膽大包天,竟然敢偷喝貴人們才能服用的紅蓮燕羹湯!”
一道尖厲的喝斥聲傳來,一名濃妝艷抹的中年婆子站在聽濤閣門口,叉腰喝斥著,其身前是一大一小兩個孱弱身影。
“我們沒有偷喝,是王妃這幾日身子虛,需要補(bǔ)補(bǔ)營養(yǎng)。”一名只有六七歲、扎著羊角辮的小丫鬟抬著脖子駁斥道,是毅王妃的陪嫁丫鬟小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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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妃?端王妃北歸之后,這王府里現(xiàn)在就只有一名王妃,那就是榮王妃!”中年婆子不屑道,